正如呂有容所言。
眼前這山河鼎,布有重力符。
一旦催動內勁,便會激活符文,從而使得重量增幅百倍不止。
沒有陸地神仙的實力。
隻怕頃刻間,就會被重力場碾爆肉身。
“朱洪武,你又在欺負人!”呂有容嬌喝一聲,掄起金槍,直接將那尊煉丹爐,甩向了朱洪武的腦袋。
朱洪武冷笑道:“小丫頭,你呂家人都快死絕了,怎麼還敢跟本侯叫板?”
神將閣。
也並非鐵板一塊。
俗話說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眾所周知。
朱家與呂家素來不和。
究其原因。
還是因為朱家老爺子朱萬裡,太過小心眼。
自抗倭開始,朱萬裡就一直被呂元霸壓著。
哪怕是拜將,也落後於呂元霸好幾年。
久而久之。
兩人便有了隔閡。
據傳,呂元霸年輕時,脾氣火爆,可沒少揍朱萬裡。
正因為這樣。
呂家跟朱家,才會一直摩擦不斷。
轟隆。
突然,朱洪武一掌劈下,卻見那尊煉丹爐,重重落地,濺起一團團的煙塵。
“朱洪武,你還想被我撕爛狗嘴嗎?”這時,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一步步登上將軍山的台階。
眼前這赤發男子。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滔天殺意。
他隻是往那一站,宛如一尊魔神。
一雙赤紅色的眼睛,死死凝視著朱洪武,嚇得他連連向後退去。
滋滋滋。
不多時,地麵上的落葉,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呂赤陽每向前走上一步,朱洪武便會向後退上一步。
“呂赤陽,你……你什麼時候下山的?”朱洪武嚇得一哆嗦,連連向後退去,額頭上的冷汗,吧嗒嗒直流。
呂赤陽冷喝道:“跪下!”
對於呂赤陽。
朱洪武打骨子裡,就十分忌憚。
自他記事起,就一直被呂赤陽暴打。
哪一次,不是被打得鼻青臉腫。
“呂赤陽,你彆欺人太甚,我可是鐵血侯!”朱洪武吞咽著唾沫,試圖用鐵血侯的身份,嚇退呂赤陽。
可惜呀。
在呂赤陽眼裡,所謂的鐵血侯,與街邊野狗,並無什麼差彆。
“哎呦喂,你還敢在我麵前耍官威?”呂赤陽頓覺可笑,他掄起拳頭,就朝朱洪武胸口砸去。
嘭噗。
鮮血噴濺。
隻聽朱洪武慘叫一聲,後背重重砸到峭壁上。
“呂赤陽,本侯麾下雄兵……!”不等朱洪武說完,呂赤陽雙手發力,直接將他的嘴角給撕裂了。
緊接著。
呂赤陽又是一腳踢出,卻見朱洪武捂著褲襠,撲通一下跪到地上,臉上全是痛苦的神色。
“死肥豬,你要是再敢詆毀我呂家英烈,我就將你剁碎了喂狗!”呂赤陽掄起巴掌,狠狠抽了朱洪武幾耳光,一臉殺氣道:“我呂赤陽,說到做到!”
此時的朱洪武,是敢怒不敢言。
隻能咬著牙,強忍著屈辱,任由呂赤陽掌嘴。
幸好圍觀的人不多。
要不然。
朱洪武還怎麼在金陵混。
等教訓完朱洪武,呂赤陽瞥了一眼陸凡,不冷不淡道:“小子,千萬彆逞強,就算是我,想要舉起這尊山河鼎,也得靠著霸王血脈,才能夠勉強舉起。”
“是嗎?”
陸凡摸了摸鼻子,笑道:“我還真想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