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漁打算進騰龍酒店時,她似是想到了什麼,扭頭說道:“對了主人,你大師姐就快到金陵了。”
“嗯,知道了。”陸凡點頭應聲,這才躬身上了車。
距離煉丹大會。
隻剩下最後一天。
想必那些煉丹師,早已陸續抵達金陵。
大夏的煉丹術,遠不及海外仙山。
也難怪,敖洪敢自稱丹神。
與此同時。
申家。
偌大的申家,顯得空空如也。
說起來。
還真是夠憋屈的。
好歹也是金陵三大侯門之一。
可誰想,申家竟因為一個少婦,而被九州王給滅了。
申屠一邊喝著悶酒,一邊發著牢騷:“敖洪,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彆看我是掌權太監,看似風光無限,但在上京,我屁都不是。”
“夏皇狂傲自負,剛愎自用,我得給他善後。”
“還有鎮國殿的葉菩提,她根本就不把我當人看。”
申屠喝得醉醺醺,勾著敖洪的脖子,傾訴苦衷。
敖洪眯了眯眼,陰笑道:“申屠,你崛起的機會來了。”
“哪還有什麼崛起的機會?”申屠滿臉苦澀,一臉無奈道:“我明知是九州王,滅了我申家,可我呢,卻隻能隱而不發。”
說實話。
申屠很想報仇。
但九州王背景深厚,實力不俗。
想要殺他,簡直比登天還難。
“天仙丹!”敖洪隻說了三個字,也就是這三個字,讓申屠重新燃起報仇的希望。
眾所周知。
敖洪素有丹神之稱。
其煉丹術,絕對不在夏皇之下。
申屠眼圈一紅,問道:“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殺了呂元霸,攻占將軍山!”敖洪喝了口烈酒,信誓旦旦道:“老夫要借助將軍山的小龍脈,煉製獨一無二的天仙丹!”
天仙丹本就逆天。
想要煉製成功,需要耗費大量的靈氣。
或許。
也隻有將軍山下的小龍脈,才能夠滿足。
可這樣一來,小龍脈勢必會枯竭。
所謂人傑地靈。
如今。
地沒了靈氣。
那自然也就不會出什麼像樣的人傑。
見申屠似是有所顧慮,敖洪進一步蠱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想成功,先發瘋,金陵的未來如何,與你何乾?”
“你說的很對!”申屠一把捏碎手中的酒杯,一臉獰笑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正說著。
隻見一個白袍劍客,小跑著衝上前。
“主人,出大事了,少主跟八大劍仙被人給殺了。”剛一衝到敖洪麵前,那個白袍劍客就跪到了地上,聲音中,略帶抽泣。
聞言。
敖洪立馬酒醒,頓覺整個頭腦,都無比清醒。
“是誰?”
“到底是誰殺了我敖洪的孫子?”
敖洪怒吼一聲,卻見他身後火焰激蕩,顯化為一尊燃燒的丹爐。
此刻。
敖洪距離傳說中的五氣朝元,隻剩下最後一步。
五氣,即五行。
如今的敖洪,隻差最後一道寒冰真氣,就可以踏入地仙之境。
那劍客顫顫巍巍道:“他……他自稱是血浮屠!”
“血浮屠?”敖洪眼神一寒,一臉殺氣道:“他在什麼地方?”
白袍劍客一字一頓道:“血獄!”
“血獄?”
“哼,你以為逃到血獄,老夫就不敢殺你嗎?”
敖洪臉色鐵青,掏出手機,撥通了朱萬裡的電話。
論狩獵。
當屬本地狗的牙齒,最為鋒利。
而朱萬裡,就是敖洪剛收的本地狗。
據敖洪所知,朱家在金陵,很有威懾力。
短短半小時不到。
鐵血侯朱洪武就集結三千鐵血軍,殺到了血獄。
下了車的朱洪武,整了整身上的戎裝,厲聲道:“我乃鐵血侯朱洪武,奉命前來抓捕血浮屠!誰敢阻擋,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