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鱗就被雷電絞殺,化為一團血霧。
隨著敖鱗的死去。
那尊百足蜈蚣法相,也逐漸消散於天地間。
此刻。
湖麵翻湧,刺鼻的血腥味,席卷而來。
“師父,我是不是眼花了?”左伯陽揉了揉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道:“那小丫頭竟然殺了敖鱗。”
葛丹歎了一聲:“哎,雖說敖鱗是半步天仙,但他壽元將儘,實力不複巔峰時期的五成,他被殺,也在情理之中。”
半步天仙。
豈是那麼好殺的?
就拿蜀山劍派的掌門玄天宗來說。
陸凡哪怕是拚死一戰,也未必可以殺了他。
反觀敖鱗,原本就命不久矣。
他的拚死一戰,不過是個笑話。
但陸凡知道,敖家的報複,一定會接踵而至。
等到陸凡落到遊輪上,白浮屠急忙衝上前,拍馬溜須道:“王爺真是霸氣,竟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救我等於為難。”
嘭。
突然,聞墨濃從天而降,掄起蛟龍金鞭,就砸到了白浮屠的腦袋上。
就這一鞭子,差點要了白浮屠的命。
“老閹狗,聽你的意思,本王就是花瓶嘍,一點用處都沒有?”聞墨濃眼露殺意,一腳踩在白浮屠的胸口。
白浮屠哭喪著臉道:“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聞墨濃冷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王爺,小的嘴笨,不知該怎麼解釋,總之,您的救命之恩,小的銘記在心。”白浮屠哭哭啼啼,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哼,這老閹狗,還真是能屈能伸呀。
即使麵對如此羞辱,他依然沒有反抗的意思。
若是擱之前。
白浮屠隻怕早都動手了。
不過也是。
如今的白浮屠,隻是陸地神仙,哪敢再跟聞墨濃叫板?
“是殺,還是留?”聞墨濃扭頭看向陸凡,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一聽這話,白浮屠急忙喊道:“彆殺我,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條情報。”
“是嗎?”陸凡蹲下身子,似笑非笑:“不知什麼樣的情報,可以換你一條狗命。”
白浮屠顫聲說道:“天仙丹即將出爐。”
此話一出。
陸凡臉色大變,他怎麼也沒想到,夏皇竟真得煉製出了天仙丹。
要知道。
陸凡在所給的丹方中,做了些手腳。
按理說。
夏皇是煉製不出天仙丹的。
陸凡一把掐住白浮屠的脖子,冷聲問道:“天仙丹什麼時候出爐?”
“不……不知道。”白浮屠連連搖頭,都快急哭了。
看白浮屠這表情,不像是在說謊。
好一個夏皇。
藏得可真夠深的。
隻是不知道,這天仙丹,是真是假。
與此同時。
上京。
皇城。
皎月當空。
隻見一道七彩虹橋,連通天地,直達雲霄。
轟隆隆。
突然,一聲巨響傳出,卻見一團團七彩雲朵,彙聚在皇城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哈哈,本皇終於練出了天仙丹。”這時,一個穿著龍袍的男子,仰天大笑,他手裡捧著一顆七彩丹藥,臉色逐漸變得猙獰起來。
為了煉製這顆天仙丹。
夏皇足足等了十年。
十年前。
他就已是地仙之境。
可惜呀。
夏皇天賦一般。
若無奇遇。
此生也就隻能止步地仙境了。
但夏皇,卻不肯認命。
這些年來。
他一直癡迷於煉丹,就是為了煉製出天仙丹。
“九州王,待本皇踏入天仙境,就拿你的狗頭祭天!”夏皇獰笑一聲,一口吞下散發著七色光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