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道雪的鼻梁骨,硬生生被打得凹陷下去,血肉模糊。
“本王的歉意,你可曾感受到?”看著半死不活的織田道雪,陸凡嘴角微微一挑,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織田道雪頓覺羞辱,怒罵道:“八嘎,我乃夜叉王,你竟敢……!”
“哦,看來夜叉王,還是沒有感受到本王的歉意!”陸凡眼露殺意,又是一拳落下,打得織田道雪門牙爆裂,鮮血噴濺。
再這麼下去。
織田道雪隻怕會被陸凡活活打死。
想到這,尹汐月急忙上前求情道:“王爺息怒,我叔叔已經感受到了你的歉意。”
“是嗎?”陸凡一把揪起織田道雪的頭發,似笑非笑:“公主,你確定,他已受到本王的款款歉意?”
尹汐月重重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十分確定。”
嘭噗。
突然,陸凡猛地一按織田道雪的腦袋,狠狠砸到地板上。
等到織田道雪昏死過去,陸凡才拍了拍手,笑道:“公主,本王已在騰龍酒店訂了酒席,替你們接風洗塵,還望賞臉。”
“王爺,我叔叔受傷了,隻怕是不能赴約了。”尹汐月總覺得陸凡的笑容裡,夾雜著陰謀的味道。
這所謂的接風宴。
隻怕是鴻門宴吧,還是小心為妙。
就尹汐月那點小心思,又怎麼瞞得過陸凡。
“那真是巧了!”
“本王這接風宴,是藥膳,正好可以給你叔叔療傷!”
陸凡眯眼笑了笑,真誠相邀。
藥膳?
該不會是下了劇毒的藥膳吧。
尹汐月剛想再次拒絕,卻聽陸凡冷冷說道:“公主,這點麵子都不給,你是想逼本王發飆嗎?”
“王爺的麵子,我怎麼敢不給?”迫於無奈,尹汐月隻好咬了咬牙,扶著受傷的織田道雪上了白浮屠的車。
而那些被打傷的神忍,也被白浮屠的人,給扶上了車。
很快。
一輛輛豪車駛離機場,直奔騰龍酒店。
此時的騰龍酒店,早已清場。
負責清場的,正是陳漁。
陳漁扛著一把雙刃鐮刀,帶著一群黑袍幽靈,守在了酒店門口。
“待會一定要仔細搜身,絕對不能讓他們帶著兵器進去。”陳漁呲著一對小虎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街口方向。
等了大概有五分鐘。
陸凡的車子,總算是緩緩駛來。
隨著車門的打開。
陸凡跟聞墨濃結伴,一前一後下了車。
“主人,小漁想死你了。”陳漁眼前一亮,一個飛撲,直接騎到陸凡腰上,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
陸凡勾了勾陳漁的鼻子,笑道:“你跟誰學的撒嬌。”
“小漁是看片學的,這個角度剛剛好。”陳漁耳根子一紅,似是有點害羞。
此話一出。
就連聞墨濃也是大跌眼鏡,看向陸凡的眼神,猶如是在看一頭禽獸。
陸凡急忙解釋道:“墨濃,你彆聽她瞎說。”
“主人,小漁沒有瞎說,本來就是嗎?”陳漁嘟了嘟嘴,似是有點委屈。
真是頭疼呀。
也不知陳漁,看的是什麼片,正不正經。
正思忖間。
尹汐月扶著受傷的織田道雪,一步步走了上前。
織田道雪怒視著陸凡,咬牙切齒道:“九州王,本王要投訴你,你不講武德,竟然搞偷襲?”
“我乃大夏九州王,地位等同一字並肩王!”
“你找誰投訴本王?”
“又有誰,敢受理你的投訴?”
陸凡輕笑一聲,一臉不屑道。
織田道雪像是被打糊塗了,蠻不講理道:“本王不管,本王就是要投訴你。”
“投訴你妹呀!”陸凡一腳踹出,直接將織田道雪踢下了台階。
看著狼狽不堪的織田道雪,聞墨濃冷聲說道:“小漁,搜身!”
“好的主母。”陳漁呲了呲牙,這才朝著織田道雪走去。
幾乎同時。
那些個黑袍幽靈,一個個撲上前,將那些神忍按倒在地。
在陸凡麵前。
那些所謂的神忍,連屁都不敢放一下。
“我抗議!”
“你們有什麼資格搜身?”
“這是對我皇室的羞辱!”
看著被扒光衣服的織田道雪等人,尹汐月攥緊玉拳,憤憤不平道。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弱國無人權。
在強國麵前,弱國猶如砧板上的魚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陸凡一把拽起尹汐月的胳膊,笑眯眯道:“公主,在你抗議之前,本王要親自搜你的身,還請你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