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這個曾今也將被打上一個問號——一段有前因後果的愛情,一段補償式的感情,還能算得上是愛情嗎?
離彆的當天晚上,蘇錦和野利端雲在帳篷裡徹夜纏綿,蘇錦的身上被野利端雲咬了一排排的牙印,淚水汗水和不知名的水弄得兩人濕漉漉的;淩晨時分,野利端雲陪蘇錦洗了個澡,兩人相擁細語,戀戀不舍的各奔南北。
“十四弟那天主動跳了下去,是想逼那些狗奴才救人。他畢竟是個阿哥,就算水再冷那些奴才們也得下去救他。”姐姐還在繼續我們剛剛的話題,可我已經完全沒心思在聽了。
院裡本來寂靜,芷雲這一聲咳嗽,到把兩個嬤嬤嚇得臉色煞白,一抬頭,看見王爺和福晉,立時跪下叩頭,隻是整個身瑟瑟發抖,也不知道她們是在害怕些什麼。
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正是宣兒一家人,石先生的臉色蒼白,嘴唇由於驚恐而顫抖著,石樂卻是滿眼淚花的看著宣兒。
他蓮疼痛都感覺不到,這點傷除了會留點血其他的真的不會給他帶來任何東西。
不過,也許是養胎養得好,如燕的身體也好,這一胎並沒有讓她受多少罪,不過兩個半時辰,伴隨著嬰兒的啼哭聲,一個健健康康的男孩兒瓜熟蒂落了。
石樂送我到樓下,然後回去了,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應該也認識那顆人頭是誰,隻是這次他沒有像以往那樣竹筒倒豆子,一路上一個字都沒有說。
“怎麼了?”她眼裡的精光她很少見到,隻是不知道這次是什麼事情能讓她如此的興奮。
“媽媽,”韓靖萱慢慢走近,隻是喚了一聲眼淚就不受控製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