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這樣的人，危險係數和暴露係數都極高。
跟蹤他的偵察員，很容易會暴露。
在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的前提下。
一旦打草驚蛇，讓陳冬生提前逃竄或者就此收手，就永遠無法將這個惡魔繩之以法了。
馮楠掃碼結賬，轉身走出川菜館。
隨意掃視了一圈，朝著一旁的咖啡廳走去。
走進咖啡廳，馮楠點了一杯美式，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小口小口的抿著杯中的美式，眼睛卻始終盯著川菜館的店門。
馮楠要看一看陳冬生出了川菜館，會不會回家。
如果回家了，就沒什麼值得關注的了。
如果沒有回家，那馮楠就隻能冒險跟蹤陳冬生了。
根據來自未來的線索，陳冬生的作案地點並非是家中。
而是他名下那家已經歇業的肉鋪。
陳冬生的名下，有很多產業。
平時靠著出租名下的店鋪賺生活費。
在唐市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也絕對算的上小富的那一批人了。
而他作案的那間肉鋪，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因為肉鋪的老板夫妻被他殺了，所以才掛上了歇業的牌子。
陳東升第一次作案，殺的就是自己的租客。
一對外地來這邊打工多年，賺了些錢，租他店開肉鋪的夫妻。
也就是之前玉米地中，發現的那具拚接白骨之一的年輕男女。
但是那根有骨折痕跡的男人腿骨，卻並非是這對夫妻中的丈夫的。
由此就可以看出，陳東升有多狡猾了。
如果不是法醫老張工作經驗豐富，或者遇到粗心的法醫。
很可能會將下意識將骨折的腿骨，當作丈夫的腿骨。
這樣的結果，不是無形中失蹤了一個被害人。
就是找到了被害人，卻無法和發現的屍骨匹配到一起。
辦案過程中，一步錯，步步錯。
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這個案子可能永遠無法結案。
就算抓到陳冬生，也會因為證據不足，或者無法證明被害人的身份而沒辦法定罪。
馮楠怕陳冬生會再次作案，畢竟她可不想直播倒立洗頭。
馮楠大約等了十分鐘，陳東冬生才從川菜館中走出來。
馮楠立刻收回實現，拿出手機裝作一邊喝咖啡，一邊刷手機。
這種殺過多人的殺人凶手，感官都很敏銳。
馮楠可不想引起對方的警覺。
但是馮楠的餘光，卻一直在瞄著陳冬生的一舉一動。
不過她的目光落點，卻沒有落在陳冬生的身上。
而是四周的建築，這樣做，能最大限度的避免引起陳冬生的警覺。
又能時刻關注陳東升的一舉一動。
陳冬生行動的路線，引起了馮楠的警覺。
他竟然沒有朝著回家的路走。
而是——
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難道我暴露了？”
看到陳冬生的舉動，馮楠暗暗心驚。
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進入了戰鬥狀態。
但很快，馮楠又放鬆了下來。
不管有沒有暴露，她可以肯定陳冬生不會在這裡和她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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