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先生,久仰了。”
陳墨對著張良打了個招呼,並沒有無視他。
張良,這可是一個以後了不起的人物呢。
張良摸了摸腦袋,站起身來嘿嘿笑著,“不敢當不敢當,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儒家弟子而已。”
陳墨一笑,“相國張開地之孫,荀夫子的師侄,名家翹楚公孫玲瓏的心上人。如果這樣的人都隻是一個普通的弟子,那陳某看樣子也沒有比普通人強多少啊。”
張良被這一連串的話語砸的發懵。
屋內的其餘幾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看向陳墨。
張良的前兩個身份被人知道倒是不足為奇,可是後麵他被公孫玲瓏死纏爛打的事情是怎麼知道的?
要知道,這件事可是發生在幾千裡外,哪怕是有人議論,也不至於傳到這裡吧。
幾人都偷偷的看向了紫女。
她果然不會信口開海啊,這位的見識,當真是在韓非之上。
看樣子,當年那個美人榜,也不是隨口而來啊。
此時紫女優雅的走來,看向韓非憋笑道:“衛莊先生,還記得你先前所說的什麼來著?好像是說要試試這個剛來的人,能接住你幾劍是不是?”
衛莊嘴角狠狠抽動了一下。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女人怎地如此令人討厭。
“我沒說過。”
好吧,他承認他確實慫了。
接我幾劍?我看你是想要看看他幾下能搶走我的劍是不是。
韓非深吸一口氣,隻覺這件事當真是相當詭異。
衛莊何等高傲,他說出來的話不說是金口玉言,也是堅硬如鐵,今天怎麼還出口否認起來了?
狗子,你變了。
但是衛莊的否認卻讓韓非確認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承認了,自己不是陳墨的對手,甚至,遠遠不是對手。
韓非隻感覺自己的心跳聲音驟然大起來。
“這位是?”
衛莊的眼神落在了驚鯢身上。
倒不是因為驚鯢好看,他一塊石頭是壓根不懂得欣賞的,隻是因為驚鯢的眼神,居然給了他一種威脅感。
那雙眼眸深邃而銳利,如同一把尖刀,絕非一個普通的女子能擁有的。
其餘的人也是定定的看向陳墨,想要等待他的介紹。
張良則是扭過頭去開始假裝喝茶。
驚鯢的目光和氣質都讓他有些如芒在背一般,格外的難受。
陳墨淡淡道:“這位是我的夫人,驚鯢。”
哐當——
張良的手一顫,居然一下子沒有拿住杯子,從手中滑落了下去。
“嗷!”
滾燙的茶水潑灑在腿上、鞋上,直接將他燙的嗷嗷叫。
“誰?”
韓非一下子懵逼起來,再次失聲詢問了一遍。
倒不是他沒有聽清,而是他壓根不敢相信。
如果這個驚鯢,是他們所想的那個驚鯢,那這位陳先生,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種這種帶刺的玫瑰都能讓他給降伏了?
陳墨抿了抿嘴,有些意外他們的反應。
“之前的羅網天字一號,驚鯢。”
這一下子不光是韓非了,旁邊的紫女和弄玉也驚訝的張開小嘴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