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咬著貝齒,兩條眉毛糾纏在一起,神情幽幽道:“你,你是因為擔心我,所以才會趕來的嗎?”
陳墨搖頭道:“我比你來的還要早,等了挺久的。”
胡夫人並不笨,立刻明白了過來。
“桌子上的那根竹筒?”
“嗯,是我找到放在那裡的。”
胡夫人立刻恍然大悟。
怪不得劉意會這麼愚蠢的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桌麵上。
本來還以為老天有眼,他真的遺忘了這一點。
可是如今來看,哪裡是什麼老天有眼,這是貴人相助啊。
隻可惜自己實在是不爭氣,非要在書房浪費時間居然連這樣都能失敗。
胡夫人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感動的看著陳墨,目光如同一泓春水一般柔情四溢。
“你,你是誰?你跟這賤人,咳咳,你跟這賤人有什麼關係!”
劉意渾身顫抖,驚恐的看著麵前之人。
胡夫人看著對方的那種眼神,他從來沒有見過。
至少沒有在自己身上出現過。
“你要是再敢叫她一聲賤人,我就將你的牙齒一顆顆全部拔下來。”
陳墨語氣平淡,卻是讓胡夫人心中一陣悸動。
自己,終於在失去父母之後,也是有人保護的了嗎?
劉意看著胡夫人情不自禁向陳墨身後縮去,頓時火冒三丈。
指著他們咬牙切齒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就是她在外麵找的野男人是不是?!”
“我就說她為什麼三天兩頭的跑出去看戲,好啊,原來不是出去看戲了,是出去跟你勾搭去了?”
“嗬嗬,這娘們眼光也不行啊,什麼人不好,就找個瞎子,他能找得到洞嗎?”
劉意看著此時陳墨眼睛上蒙著的黑布,自然是將他當成了瞎子。
胡夫人頓時攥緊了拳頭,如同被激怒的奶貓一般:“你,你不許這麼說先生,我們,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劉意,你不要整日沉浸在幻想裡,天天胡亂猜測了!”
劉意頓時眼神冰冷:“還護著他,還在當著我的麵護著他?”
“狗男女,還敢說你們沒有關係?”
“嗬嗬,我看這個瞎子也是夠蠢的,真是不嫌臟啊,這個賤人在外麵估計都不知道跟多少睡過了。”
“彆聽著她聲音柔弱的就以為是什麼好人了,她可是能背著自己丈夫,在外麵跟彆人玩出來孩子的。”
“嗬嗬,我就說她怎麼就是說不出來孩子是誰的,看樣子是當時場麵過於混亂,人太多她都不知道是誰的賤種了。”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聲傳來,在一股沛然巨力下劉意整個人都被打飛了出去。
他滿嘴的牙齒都破碎在來,不同如同玻璃碴子一般向外吐著。
陳墨上前一步,將地上所有的牙齒踩碎,冷聲道:“你以為我剛才是跟你說著玩的嗎?”
胡夫人頓時被嚇到了,看著眼前的陳墨如同受驚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