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驚為天人的看著陳墨,眼中全是敬佩。
“先生大才。”
“有史書佐證的事情,怎麼這麼多年都沒有人想到那。”
被陳墨這一說,好像這儒家學說也可以接受了。
嬴政之前厭棄儒家,就是感覺他們的思想實在是太過迂腐了。
但是按照現在陳墨的解釋,哪裡有什麼迂腐了。
這分明就是他所尋求的道。
“我儒家這麼多人,這麼多年的鑽研,難道還不如你這三言兩語了?
荀夫子沉聲道,一股恐怖的氣勢從他體內爆發出來。
荀夫子雖然平常不跟人動手,但是實力可是實打實的大宗師。
此時被氣到失態,那爆發出來的氣勢如同大海之中無窮無儘的巨浪一般朝著眾人湧來。
院落之中塵土飛濺,桌子之上的茶杯茶水四濺。
仿佛地震即將來臨一般,門窗都開始了顫抖,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院牆之上的紅蓮一個身形不穩,如果不是被焰靈姬眼疾手快拉住,都要掉下去了。
就在此時,另外一道古井不波的氣息湧出。
仿佛上帝之手拂過,將所有的憤怒平息,所過之處風平浪靜。
荀夫子那股恐怖的氣息居然無聲無息就被化解掉了。
院內重歸平靜,剛才的一切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嗯?”
荀夫子猛地一震,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陳墨。
“炁?”
他的臉上浮現出來一抹難以形容的震驚。
旁邊的蓋聶聽到這個詞頓時脫口而出:“炁?這怎麼可能?”
屋內的胡夫人聽到外麵的動靜正好開門出來查看。
一開門就看到一群人神色各異的愣在那裡。
她輕輕走到驚鯢旁邊,小聲問道:‘發生什麼了?’
驚鯢也是有些不解的搖搖頭。
剛才荀夫子被陳墨氣到失控,那股力量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陳墨就是化解了他的氣勢,然後他跟蓋聶就這樣了。
嬴政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為什麼荀夫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蓋聶,這個炁是什麼東西?”
方才兩人震驚的時候,似乎都說出來了這個名詞。
蓋聶喉結滾動,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片刻後,才艱難開口道:“炁,是內力極致。”
“習武之人以內力作為支撐。”
“內力越深,招式的威力越大,反應也就越敏捷。”
“而內力修煉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進行轉換,開辟出來另外一種能量。”
“這種能量就被稱之為炁。”
“是一種比內力更加菁純,使用起來威力更強的力。”
嬴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道:‘看樣子這個的修煉極其困難啊?’
蓋聶抿了抿嘴,看向陳墨的目光之中滿是不解。
“不是難不難的問題,而是常人根本無法修煉。”
嬴政愣了一下,隨後示意一下陳墨道:“那他是?”
蓋聶鄭重道:‘王上可知我師父為什麼是大宗師嗎?’
嬴政思索道:‘修煉出來了炁?’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