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煙吃了個閉門羹,也不生氣。
臉上依舊掛著不變的笑容:“先生好聰明,身邊又有這樣的美人相伴。”
“先生若是庸碌之輩,那天下間的男子,豈不是都是庸碌之輩?”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人就是男人的臉。
尤其是焰靈姬這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這會讓他的伴侶地位更上一層樓。
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跟一個普通人在一起?
至少緋煙是這麼認為的!
她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麼陳墨會說出那麼多的謎語。
就在這時,焰靈姬的房間,突然打開。
焰靈姬洗完澡後,沒有用發簪,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身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泡在水中太久的緣故。
皮膚白皙中帶著一絲紅暈。
她的小臉紅撲撲的,跟弄玉飛起來的時候有幾分相似!
雙手抱胸,倚靠在門框上。
那優美的s形曲線,配上那嫵媚動人的麵容,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想要抬起頭來。
不過當她看向陳墨時,眼中卻閃過一絲危險的神色。
這家夥,怎麼到處都是女人?
進了王宮,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現在住在客棧裡,還能和人談笑風生。
大雪紛飛,兩個人站在外麵卿卿我我,不怕被凍成冰棍嗎?
緋煙平靜地望著焰靈姬,微微頷首。
陳墨從焰靈姬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她撇了撇嘴,一臉的疑惑。
“你還不睡覺?”
剛才他“看”得有些受不了,所以稍稍收縮了一下感知範圍。
所以,他並不知道焰靈姬在房間內做了什麼。
看她那紅撲撲的小臉,也不知是不是在自娛自樂!
焰靈姬深吸一口氣,幽幽歎了一口氣。
她那張絕美的臉蛋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哀怨之色。
演技太好了!
“房間太亮了,我睡不著。”
六盞燈籠擺滿了屋子,五顏六色的,晃花了她的眼。
就像陳墨在洗澡的時候,被她搖得暈頭轉向一樣。
陳墨咧嘴一笑:“其實你隻要把蠟燭吹熄就行了。”
焰靈姬歪了歪頭,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下來。
看著陳墨眸光流轉,帶著幾分魅惑之意。
“但我不忍心滅了它。”
陳墨終於明白了。
你太矯情了!
矯情,矯情!
我真是服了你了!
陳墨在她的目光下,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到石凳上道:“拿出燈籠來,給你弄點樂子。”
焰靈姬一聽到好玩的事情,藍色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
妖媚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少女的好奇。
“怎麼個意思?”
陳墨若有所思道:“好玩的。”
焰靈姬撇了撇嘴,轉身朝房間走去。
“好的,我這就去取。”
緋煙見此,不禁失笑:“這丫頭脾氣還挺有意思的。”
時而憐憫,時而哀怨。
時而嫵媚動人。
現在又活蹦亂跳了。
這樣的人,要麼是精神分裂,要麼是演技派。
焰靈姬顯然是後者。
奧斯卡還欠她一個奧斯卡小金人呢!
陳墨笑了笑:“有點意思。”
沒過多久,焰靈姬回來了,手裡拿著六盞燈籠。
她邁著貓步,纖細的腰肢在風雪中搖曳。
她穿著一襲火紅的長裙,像是雪地裡的一朵梅花。
美得讓人不敢相信!
就連緋煙美眸中都閃過一絲異彩。
“怎麼玩?”
焰靈姬一雙水藍色的眸子裡滿是好奇之色,輕聲問道。
還有些迷糊。
“拿來給我看看。”
陳墨伸出手,接過了那盞燈籠。
他吹熄了蠟燭,開始忙碌起來。
焰靈姬蹲下,一眨不眨地望著。
緋煙也是一臉期待。
陳墨在兩個美女的注視下,開始了他的改裝。
他先將幾個沉重的支架取下來,再用竹簽固定。
他扔掉了手中的棍子。
所有能增加重量的東西,他都不要了。
一盞茶的時間後,總算是完成了。
焰靈姬看著四分五裂的燈籠。
她眉頭一挑。
“拆了我的燈,這算什麼好玩?”
她抬起頭來,狠狠地瞪了陳墨一眼。
緋煙看著被陳墨改裝過的燈籠,也是頗感興趣。
“你的手藝很好,能把它改得這麼簡單,真是奇跡。”
對於陳墨口中的奇跡,她還是不太相信的。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這樣做的燈籠太輕了,根本掛不起來。
怎麼可能會有奇跡?
陳墨也不搭理他們,自顧自地捏著蠟燭。
焰靈姬搓了搓手,心中的火焰都快燃燒起來了。
“你能不能做到?”
如果陳墨敢拒絕,他絕對會帶著燈籠一起消失。
陳墨剛將最後一根指甲蓋大小的蠟燭插入,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
聞言微微一愣。
“要說到底的話,我肯定是行的。”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
“那來啊。”焰靈姬柳眉一挑,道。
緋煙玉手放在唇邊,若有所思。
總覺得這話說的怪怪的。
可是哪裡奇怪,又說不出來。
“點了。”陳墨揚了揚手中的簡易燈籠,朝焰靈姬吩咐道。
焰靈姬看了一眼那根用繩索吊著的蠟燭。
纖纖玉指緩緩伸出。
噗!
一朵小小的火焰從她的指尖冒了出來。
緋煙美眸中閃過一絲訝然之色。
不由多看了焰靈姬一眼。
中原似乎沒有這樣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