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姬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就連他都聞到了,她的鼻子比狗還靈。
她帶著胡夫人去韓王宮的時候,身上還帶著她的味道,隔著這麼遠都能聞到。
更彆說天天趴在他身上了。
這次回去,指不定又要給自己抹黑了。
趙姬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的後背和前額都滲出了冷汗。
一雙修長的美腿,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顫抖著。
十根粉|嫩的腳趾也張成了扇形。
陳墨眉頭皺起。
看她的表情,不似作偽。
難道是真的拉傷了?
是不是太長時間不跳舞,身體的柔韌性變差了?
“很疼嗎?”陳墨想了想,撓了撓下巴道:“要不要我給你捏捏?”
“滾!”
趙姬突然睜開雙眼,怒目而視,厲聲喝道。
眼中滿是憤怒,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看起來很疼的樣子!
“給我按摩,你是不是也想輪?”
趙姬盤腿而坐,如同女騎士一般。
她身上的紅色睡裙平著,遮住了裙擺下的春光。
隻露出兩隻白嫩的小腳。
一左一右,像是兩隻小白兔,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陳墨攤了攤手:“你以為我願意讓你揉嗎?”
趙姬臉上痛苦之色稍減,冷冷盯著他。
麵色一正,沉聲道:“國師,還請你自重。”
畢竟她是太後。
如果是其他人,剛才那一句話,足以讓他人頭落地一百遍!
陳墨冷笑道:“你撞我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的身份?”
身為太後,偷襲彆人算什麼?
趙姬柳眉蹙起,怒目而視道:“那你為什麼要打我屁股?”
“豈有此理,本宮要抄家滅族!”
陳墨無所謂道:“你以為我會怕你?”
“那就抄吧,不過聖旨上的罪名,一定要寫的清清楚楚。”
“國師大逆不道,把太後娘娘的屁股上拍的紅腫,太後娘娘震怒,特將國師一家抄了個遍。”
“怎麼樣?讓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個叛徒,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抄了。”
這哪裡是誣陷。
這擺明了就是要當著天下人的麵羞辱太後!
“陳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趙姬氣急攻心,哪裡還有半分風度。
氣得直接喊出了陳墨的真名!
“好了好了,再叫下去,外麵的宮女都要被叫進來了。”
“你不想讓他們看到你這副模樣,對不對?”
趙姬雙手交叉坐在床上,香汗淋漓,很難不讓人誤會!
陳墨指了指門外,話鋒一轉:“言歸正傳,外麵那個輪子,你準備怎麼處理?”
趙姬怒視著他,心中卻是暗暗記下了這口氣。
她冷聲道:“剁成肉醬,拿去喂狗!”
敢打老佛爺的主意,死無葬身之地。
陳墨晃了晃腦袋,走到床前坐下。
趙姬秀眉一挑,咬著銀牙,揚起雪白的下巴道:“滾下去。”
我讓你躺在上麵,是因為特殊情況。
我的鳳床是你能隨便上的嗎?
陳墨嗬嗬一笑。
我都讓你躺著了,你還不讓我坐?
有本事你踹我一腳。
動不了就閉嘴!
趙姬翹著白嫩的腳趾,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可惜,它動不了!
下身像是裂開了一樣,完全失去了知覺!
“留他一命,他還有用。”
陳墨雙肘撐在膝蓋上,苦口婆心地勸道。
“留著乾什麼?不是你自己轉不了,所以想見識見識?”
說到這裡,趙姬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他。你不是想看一看嗎?”
陳墨輕蔑一笑。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可以不用手就能把人抬起來。”
趙姬微微一怔,沒聽懂他的話。
“那你的手呢?”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
原本因為疼痛而發白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
“呸,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的割下來!”
陳墨懶得搭理她。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不是你能用的。
“讓他活著就行了,不過根子嘛,我想應該已經砍掉了。”
陳墨不需要去看,也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也不知道那幾個宮女給他吃的是什麼東西,都被切成兩半了,居然還能站著!
他痛得昏厥了無數次。
哭得死去活來!
趙姬看了他一眼,道:“你打算怎麼做?”
陳墨倒抽一口涼氣。
你的腦子都用來和大奈奈換了嗎?
你怎麼沒想到?
“呂不韋為何要他去勾引你呢?”
“要麼,他就是想拉你下水,讓你身敗名裂。”
“或者,你可以讓他把t訓練成一個聽話的玩具。”
此言一出,趙姬頓時皺起了眉頭。
“注意你的言辭,汙言穢語,不堪入目。”
什麼玩意。
這句話也敢說給太後聽!
陳墨攤了攤手,道:“這話說的不好聽,但這就是事實。”
前者想置趙姬於死地,後者則欲置她於死地。
每一句話,都是惡毒到了極點。
“怎麼回事?真是豈有此理!”
“呂不韋才是幕後黑手,若事情敗露,光憑這一點,就足以把他趕下台了。”
趙姬聞言想了想,沉吟道:
指使人侮辱太後,丟了整個皇室的臉。
甚至,他還想利用老佛爺。
這個罪名,不亞於謀反!
想通了這一點後,道:“但呂不韋怎會輕易承認呢?”
陳墨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得有證據了,有了證據,事情就好辦了。”
趙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呂不韋乃老奸巨猾之輩,你怎能抓住他的把柄?”
陳墨冷笑一聲。
“不隻是這樣,我還要他親自送來證據。”
趙姬更加不敢相信了。
他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要不要賭一把?”
“賭什麼?”趙姬轉過頭來問道。
她知陳墨定有對付呂不韋的方法,卻絕想不到他會親自把證據交出來。
陳墨歎了一口氣道:“假若我勝了,就可憑此扳倒呂不韋,太後娘娘可願意賞臉給我看跳舞?”
趙姬本來就是舞姬,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就算是嬴政,也沒這個福氣。
趙姬頓時大怒。
你好大的膽子!
不過很快,她就笑了起來,看著陳墨蒙著黑布嘲諷道:“你以為我跳下去,你就能看到我?”
“這不關你的事。有沒有這個膽量?”
趙姬被徐缺這番話,激起了她的好勝心。
“我什麼都敢做!”
陳墨咧嘴一笑,趙姬頓時沒了底氣。
“那就好,對了,你身邊的幾個宮女中,有一個是丞相的人,這件事情你記下來。”
趙姬橫眉道:“這還用你說?”
陳墨見該說的都說完了,便準備從窗戶離開。
他剛才進來的地方,正是這裡。
剛站起身來,趙姬便叫道: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