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亭子。
陳墨靜靜坐在那,靜靜等待著。
沒過多久,裡麵便出現了離的身影。
“拜見主人。”
陳墨微微頷首:“才來?”
離是趙姬的貼身侍女。
一如贏政身邊的蓋聶,一直跟隨在身邊。
不過她的實力並不在聶之下。
“主子走後,太後就睡著了,我趁機出去了。”
陳墨微微一怔。
不是剛睡了一覺嗎?
剛才是不是太爽了?
“太後怎麼說?”
“比如背後說我壞話什麼的。”
平時被他氣得半死的時候。
離看向陳墨的目光,也是有些怪異。
“太後娘娘……她是這麼說的。”
陳墨哼道。
他就知道,這老太婆心胸狹窄,睚眥必報。
“怎麼說?”
離撇了撇嘴,說道:“太後說……說你很煩人。”
“原話?”陳墨眉頭一挑。
“是的,原封不動。”
陳墨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雖然嘴上說著討厭,但還是要我明天再摸她的腿。
那說的話,就不是罵人了,而是發泄了。
這老太婆,都多大歲數了,還跟個小女孩似的。
陳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離眼神飄忽,欲言又止。
“說重點。”
陳墨眉頭皺起。
女人說話吞吞吐吐沒毛病,可要是說起話來吞吞吐吐的,那就不太好了。
離不敢再遲疑,直言道:“太後還說……還說你大逆不道,總有一天,她會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陳墨嗬嗬一笑。
離又點了點頭:“現在一天最少也要念十遍。”
她也很疑惑。
如果是陳墨在這裡,或者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太後,她都不會計較。
不過,前幾天他不在的時候,太後就一直念叨著他。
似乎每天都在想著這件事。
要不要先殺了她?”
陳墨愕然:“為什麼要殺她?”
離眸中閃過一道寒光,正色道:“她要殺主子,離自然要先殺了她。”
陳墨哈哈一笑。
“不用了。”
想要看透一個人,眼睛裡藏不住,厭惡也藏不住。
趙姬雖然對他很不滿意。
但她的眼神裡,卻沒有任何的情緒。
不過他對離的忠誠還是很滿意的。
他一句無需,離身上的殺意頓時收斂。
“這段時間你多注意一下她,看看她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之處。”
離不解地道:“什麼特殊?”
陳墨歎了一口氣,道:“還有,她洗澡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她有沒有什麼異常。”
“尤其是……胸部和腹部。”
離眨了眨眼,一臉茫然。
顯然,她不知道陳墨為什麼要讓她看這些地方。
但她知道,主人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陳墨並不打算向她解釋什麼。
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測。
無論真假,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好。
他剛才給趙姬捏腿,可沒打算真的去碰她。
陳墨仔仔細細地看著她的腿,看著她的韌帶。
果然,肌肉拉傷了。
而且還不如驚鯢。
驚鯢等人從小習武,堅韌無比。
趙姬雖然不會武功,但也會跳舞,這一點她很清楚。
一個舞姬,身體的柔韌程度,絕對不在武者之下。
就算她多年不跳舞,劈叉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要麼就是沒有經過訓練,承受能力有限,無法做到這一點。
不過,隻要是開過胯的,都不會退化。
前幾天,他隻是輕輕一拉,就把她的褲襠給扯斷了。
又過了三天。
是時候回玲瓏塔了。
足足過了一刻鐘,才準時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臉上的蒼白也漸漸褪去。
“有沒有查到呂不韋在太後的眼線?”
陳墨看著陳凡,淡淡道。
“查到了,還有印記都查到了。”
離看著陳墨道:“呂不韋把他送到這裡來,就是因為她。”
“他們……他們說,你在寢宮裡跟太後顛鸞倒鳳,吵得她床上的被子都被你撕了。”
其實離也很好奇,陳墨跟太後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不然的話,乾嘛非要把她們趕出來?
而且她的聽力也遠超常人。
這兩次,都隱約聽到寢宮裡有太後的異響。
上一次,一直在叫。
雖然比上一次輕了許多,但卻更加沉醉其中。
難道是主人變得溫柔了?
陳墨嘴角一抽。
不得不說,這宮女的腦洞也太大了吧?
她怎麼就沒想過,這麼激烈的戰鬥,被子怎麼可能乾裂?
呂不韋的奸細確是個菜鳥,根本不懂這一點。
相府內。
當呂不韋踏入書房時,掩日也跟了進來。
“主公,宮中傳來消息了。”
呂不韋眸光一亮,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就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