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不是關鍵,最多隻是起到了一個佐證的作用。
關鍵的是呂不韋寫給眼線的那封密封。
確實如陳墨所說的,是他自己將證據交了出來。
所以那場賭局,是陳墨贏了。
趙姬捏著玉手,俏臉上神色一陣糾結。
陳墨感知的清清楚楚。
現在知道怕了?
那你當初彆跟我賭啊!
願賭就要服輸,我就不信你一個太後還能跟我耍賴。
“本宮知道什麼?”
“不知道,嗯,不知道。”
趙姬低下她那顆高貴的頭顱。
無處安放地目光落在自己手上。
十根白皙修長的玉指糾纏在一起,一下下咬著嘴唇。
說完這兩句話後俏臉瞬間就紅了。
很明顯就是心虛的表現。
陳墨人都傻了。
你還真耍賴啊?
焰靈姬那麼頑皮的性子都不跟我來這套。
你堂堂一個太後,還要臉不要?
“你這就沒意思了吧,說好的君無戲言呢?”
陳墨挑起眉,帶著震驚地表情問道。
趙姬把下巴一揚。
白皙的脖頸如同天鵝頸般修長。
脖子上的肌膚雪白細膩,讓人忍不住想湊上去舔兩口。
“本宮是君嗎?本宮是太後,秦王才是君。”
“不行你找他給你跳去。”
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直接把她的好大兒給賣了。
陳墨嘴角抽了抽。
真是母慈子孝!
跟我打賭的是你又不是他,我讓他跳什麼?
突然,陳墨輕輕嗤笑一聲。
“你笑什麼?”
趙姬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
陳墨笑容逐漸收斂。
沉吟了片刻,才緩緩道:“太後是不願意跳呢,還是”
“不會跳?”
話音剛落,趙姬臉色就變了。
剛才還帶著羞紅的臉頰突然泛白。
眸光瞬間一凝,目不轉睛地盯著陳墨。
陳墨也安靜下來,端起茶杯輕抿著。
有一種已經看破一切的淡然。
似乎趙姬這個舞跳與不跳,都已經不重要了。
“你給本宮幾天時間。”
趙姬豐滿挺翹的臀兒撅了撅,慢慢坐回到床邊。
一改剛才的態度,好言和陳墨商量起來。
陳墨輕笑著點了點頭,也沒再得寸進尺。
但是趙姬卻解釋道:“本宮很多年沒跳過了,需要準備一下而已。”
陳墨並不在意原因。
因為他想知道的答案已經知道了。
隨口道:“你說什麼就什麼。”
趙姬看著他柳眉微微蹙了一下,心裡突然升起一絲不安。
強調道:“幾天時間就行了,本宮隻需要再熟悉一下舞步便可。”
陳墨麵色不改,淡淡點著頭。
“嗯,需要,自然需要。”
“本座不急。”
“太後要熟悉多久都可以。”
語氣隨意,好像他真的不急一樣。
他不急,趙姬卻急了。
陳墨這副態度,讓她有了一絲不安。
陳墨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再過糾結。
改口說起了正事。
“呂不韋雖然下獄了,但他提拔上來的那些官員還在朝中居於要職。”
“太後有什麼打算?”
呂不韋的罪名一天不塵埃落定,這些人就一天不會老實下來。
那他的影響力就還在。
趙姬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隨口道:“本宮會逐個查明,隻要與呂不韋有關的,都會想辦法拔除。”
陳墨聽完後許久沒有說話。
這讓趙姬有些不習慣。
以為是自己的處理方法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