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離成功取代白纖舞返回韓國,那麼,韓國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了。
“這……”
朝堂上一片寂靜。
至於為什麼,陳墨自然不會說。
既然她是我帶來的,那我就有權處置她。
連太後和秦王都不在意,他還需要向他們解釋嗎?
如果有人不服氣,大可以去抓一個。
紗簾後的趙姬瞪了陳墨一眼。
溫軟豐滿的身子緩緩靠向鳳椅。
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忽然,對著陳墨道:“既然國師開口,那就聽你的。”
“這事明天再說,退了吧!”
彆說陳墨,滿朝文武都是一臉懵逼。
聽得出來,太後是真的生氣了。
隻是,她生氣的原因是什麼?
陳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出了朝會,一堆大臣圍了上來,噓寒問暖。
昌平君緊隨其後。
顯然,他有什麼話要說。
但這麼多人,他也不好開口。
眾人還沒來得及離開,便有一名女子快步跟上。
“國師,太後娘娘召見你,有要事相商。”
離低著頭,看向陳墨。
她和其他人一樣,都在擔心著陳墨。
陳墨雖然是她的主人,但真正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才知道,他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
並不是那種盛氣淩人,蠻橫無理,而是平易近人。
相處的越久,就越是讓人想要靠近。
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可以讓人為之著迷。
昌平君張口結舌,想說些甚麼話,卻又咽了回去。
離看了看他,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太後請的,隻有國師一人。”
昌平君麵露失望之色,向陳墨抱拳道:“國師,在下就先告辭了,改日再登門拜訪。”
陳墨一路向嬴政的書房趕去,他的神識始終鎖定在前方帶路的離身上。
緋煙曾經說過,陽元之氣可以泄人的陰元之氣。
如果離想要控製白纖舞的肉身,他可以嘗試一下。
回去的路上,陳墨一直在糾結。
以白纖舞現在的狀態,根本下不了手!
臨近鹹陽時,緋煙又說出另一種方法。
先封印住白纖舞的陰氣,再將她放入體內。
也就是說,這具身體有自己的意識。
但這裡麵將會有兩種意識在競爭。
以離如今的實力,撐上一天也就是極限。
但如果能在這段時間裡,讓白纖舞體內的陰氣消散一部分,那麼離的勝算就更大了。
白纖舞的根基,是陰氣。
這就是她的力量來源。
一旦陰氣流失,力量就會越來越弱。
但相對而言,離勝算更大。
先讓離入體,然後再將她的陰氣排出體外。
這樣做的好處有兩個。
一種情況,那就是這具身體有意識。
甚至,對白纖舞、離二人都很了解。
一石二鳥啊!
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另一個好處就是,他能感應到陰氣的流失,從而抹去白纖舞的神智。
以避免浪費。
陳墨想了想。
有戲!
“這幾日在宮中可還好?”
想到這裡,陳墨看向了離。
她很擔心他,但又不敢亂說話。
她沒想到,陳墨會主動問她。
“太後除了一天要砍你十幾次頭,其他都很正常。”
陳墨撇了撇嘴。
自己離開鹹陽已有一月之久,她竟要對自己痛下殺手?
“我沒問她。”
“你在宮裡跟著太後過的可還習慣?”
離驚訝地看著陳墨。
主人這是在擔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