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
陳墨眉毛皺起。
他緩緩撩起鳳袍的下擺。
趙姬倒吸一口涼氣，一臉懵逼。
“彆下來，我……我今天不方便。”
“好。”
難怪之前離舞向他彙報的時候一臉的羨慕。
光滑如玉，嬌嫩無比。
趙姬頓時對他生出了幾分敬佩。
這麼多次，他都忍了下來。
反倒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淪陷。
“你是怎麼保養的，皮膚這麼好？”
正想著呢，旁邊的陳墨忽然出聲了。
趙姬眼眸中閃過一絲驕傲。
一雙眼睛，帶著幾分嫵媚，帶著幾分戲謔。
“是嗎？那……和你的妻子比起來呢？”
陳墨想抽自己一巴掌。
怎麼會問出這麼要命的問題？
“這麼簡單的一道題，你應該能答得出來。”
“彆說兩者一樣好，一定要有個高下之分。”
趙姬見他不說話，臉上的戲謔之色更濃了。
雖然她現在看起來很好說話。
陳墨要說她還不如老婆，她肯定會立刻發火。
還不能全誇了，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他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借口。
“太後雖然年紀大了，但還是像個小姑娘一樣嬌滴滴的。
隻是略占上風而已。”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誇獎，可實際上，卻是答非所問。
就連對比都發生了變化。
不過，趙姬卻很滿意這個答案。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最在乎的，就是自己還不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陳墨的話戳中了她。
“你終於會說話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你第一次誇我吧？”
陳墨立刻反駁：“沒有，上次摸得時候我還誇過他呢。”
趙姬向他翻了個白眼。
“那我不讓你摸，你就不能誇我了？”
陳墨一臉無辜：“你不讓我摸，我連誇你的機會都沒有。”
趙姬見他一臉無辜的樣子，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有這麼凶嗎？”
陳墨聳了聳肩：“還好，還不至於嚇到我。”
趙姬頓時啞口無言。
“是啊，國師大人是什麼人？”
陳墨淡淡道：“他們之所以忌憚你，是因為你有足夠的實力，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
“這種權利遲早要被剝奪，對吧？”
趙姬聽出了他話裡的不對勁。
這裡麵，似乎另有隱情。
“如果我一直把權力握在手裡，就不會輸了。”
陳墨笑了笑，說道：“不是你的，遲早要丟的。”
“若不能守住，還不如拱手讓人。”
趙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這句話裡的弦外之音，她要是聽不出來，那也枉做太後多年了。
“如果我拒絕呢？”
趙姬仰著頭，一臉的認真和倔強。
陳墨神色一正，歎了一口氣，道：“總有一日，會反目成仇。”
趙姬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火熱。
一字一句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會站在誰的一邊？”
陳墨想了想，道：“你可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的話？”
“天命所歸。”
頓時，趙姬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她哼了一聲，一把扯開他的手，用力一甩。
“那就去摸你的秦王！你給我出去！”
陳墨撇了撇嘴。
趙姬俏臉一寒：“我是太後，我看誰還能把我的權力奪過來！”
陳墨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隻是幫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衫。
“如果……你不是太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