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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是女子,跟著驚鯢身邊更方便一些。
不知不覺,他已經離開了兩個多月。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回到秦國。
等他回來的時候,驚鯢的孩子已經出世了。
“我有點事想和你說一聲,對了,令師在哪裡?”
雪女抓著裙擺,不讓裙擺拖地。
小腳跺了跺腳,看向不遠處的茅屋。
“師父去世了”端木蓉看向陳墨,回答道。
“啊?”
“抱歉,我不知道。”
端木蓉晃了晃腦袋,臉上看不到半點傷感。
“無妨,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
“生而為人,終究逃不過這一劫。”
“身為醫者,早已看透。”
“你是為了我師傅而來?”
說完,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陳墨身上。
看著他眼睛上的布條。
所以,她下意識的認為,來這裡,是為了讓老師給此人治病。
陳墨擺了擺手:“不是,我是來找你的。”
端木蓉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看醫生?”
陳墨笑了笑,道:“那倒不是,我有其他的要求。”
端木蓉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看病的人。
“進去說吧。”
雪女牽著端木蓉的手,熟門熟路地打開了籬笆。
院落兩側是平地,一條小路直通茅屋。
兩邊種滿了各種藥草。
鬱鬱蔥蔥,一片欣欣向榮。
前方是一片空曠之地。
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兩個人坐在一起。
桌子上擺著一把茶壺,茶杯裡的水已經涼了。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陳墨的感知掃過後方的茅屋。
有臥室,有藥房,有前堂,有廚房。
所有用具均為一人所用。
難以想象,一個花季少女,每天獨自一人生活在這種地方,該有多麼寂寞。
端木蓉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她在這裡,除了看病之外,不需要和人交流,這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她是個沉默寡言的人。
簡單的說,悶!
“怎麼回事?”
端木蓉搬了兩個座位過來。
三人麵對麵坐下後,她便直入主題。
“呃……”
雪女撓了撓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陳墨開口了。
“我想邀請端木小姐去秦,聘請小姐為我的大夫,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都會滿足你。”
像端木蓉這樣的人,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
否則,隻會讓她討厭,起到反效果。
陳墨雖然不是卑躬屈膝,但態度還是很誠懇的。
端木蓉給兩人倒了一杯新茶。
“不去。”
陳墨喝了一口桌上的熱茶。
他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那麻煩你了。”
雪女看得一臉懵逼。
隻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也太直白了吧?
彆說雪女了,就連身為當事人的端木蓉,也是一臉震驚地望著陳墨。
抿了抿薄唇,還是問了一句:“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