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底子薄!你才底子薄!
陶玉墨心裡惡狠狠的嘟囔著,臉上卻掛著甜甜的笑容,問道“大哥,你在創作上的經驗這麼豐富,我姐夫平時一定沒少向你請教吧?”
“你姐夫?”陶玉成神色意外,如實道“這個倒是沒有,不過他好像也在嘗試寫作。”
聞言,陶玉墨的眼神凝成一道冷冽,“你也知道?”
“你也注意到了吧?好像是你姐非逼著朝陽寫的。”陶玉成說到這裡搖了搖頭,“玉書這點啊,就隨了爸,太強勢了。你說朝陽一個初中生,你讓他搞什麼不好,搞創作。”
嗯?
陶玉墨忍不住心生疑惑,聽著大哥的口氣,難道他也不知道?
“姐夫的寫的還是不錯的。”陶玉墨又試探道。
“不錯?你看過?”
大哥的話讓陶玉墨更加確定他是真的不知道,敢情他們不光是瞞了自己啊。
得到了這個信息,陶玉墨的心裡好受多了。
同時,她的心裡又生出了幾分得意來,最起碼她知道的比大哥早,父母那邊想來應該也不知道。
她想到姐姐平日裡的作風,篤定這件事家裡除了自己知道,就是姐姐、姐夫這兩個當事人了。
藏的夠深的!
“你沒看過嗎?”
陶玉墨的反問讓陶玉成有點懵,“他又沒給我看過。”
“早就發表了,《牧馬人》你看過沒?”
陶玉墨的語氣帶著疑問,可表情裡卻是炫耀。
這件事,她可是家裡除了姐姐這個當事人第一個知道的!
“《牧馬人》當然看過了,寫的不……不是,你什麼意思?”陶玉成瞪大了眼睛看向妹妹。
陶玉墨對大哥的表情很滿意,就像她當時得知姐夫就是許靈均一樣。
“我姐夫,你妹夫就是——許——靈——均。”
陶玉墨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心裡那叫一個舒暢。
陶玉成滿臉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妹妹,“你這丫頭是不是學習學傻了?你姐夫怎麼能是許靈均呢,許靈均是牧……”
說著說著,他突然說不下去了,不解的看著陶玉墨,問道“你咋知道的?”
“燕大的學生都傳遍了,姐夫還給燕大五四文學社的《未名湖》雜誌當顧問呢。”陶玉墨一股腦的說道。
哪怕陶玉墨說出了消息來源,陶玉成仍有些不敢相信。
他自顧自的發笑,“你姐夫,我妹夫是許靈均?你可真會開玩笑。”
陶玉墨也不解釋,臉色淡然,“愛信不信,我吃飯去了。”
說著她便出了屋,陶玉成緊跟著也走了出去,兩人來到廚房,大家都準備就緒,就等著吃飯了。
陶玉成把剛才的事當成了一件笑話,對陶玉書說道“玉書,剛才玉墨說朝陽就是寫《牧馬人》那個許靈均,這丫頭真是看魔……”
陶玉書這會兒正端著飯碗準備吃飯,聽見大哥的話,她的筷子沒停,夾了一口土豆絲送到嘴裡。
“嗯。”
陶玉成隻聽見她發出了一個鼻音,就像鴨子被人捏住了嗓子,雙目圓瞪,驚疑不定的望向陶玉書。
“你說啥?”
不光是陶玉成,連正在照顧孩子的趙麗和陶父陶母也停下了動作,眼神齊齊的投到陶玉書身上,眼巴巴的看著她。
此刻她仿佛置身於聚光燈之下,備受矚目,神情卻淡定自如。
飯桌周圍一片安靜,隻有陶玉書口中發出的咀嚼聲,好不容易等咽下了口中的飯菜。
她才開口說了一句“是他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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