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向保守的日向家族的人,都學會了霧影之術,戰場上將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風遁:大突破!”
一陣猛烈的狂風過後,濃霧淡了很多,但依然沒有被吹散。
“可惡!”馬基暗罵,擂台環境太封閉了,要是在野外,這種程度的霧影之術,不會讓他失去視野。
更讓他擔心的是,柳川的三大招牌,霧影之術,八門遁甲,居合斬,突破了底線的日向科,到底掌握到了什麼程度。
本有霧影之術加白眼,要是還會另外兩樣,這場比試根本不用打了。
看台上,猿飛日斬非常貼心的親自釋放了水鏡之術,倒影出了迷霧中的場景,展示給了眾人看。
至於為什麼在野原琳那一場沒有這麼做,大家沒有問,心照不宣的忽略過去了。
日向科釋放完了霧影之術,整個人有些如釋重負,她的眼睛不再關注著麵前的馬基,而是穿過了迷霧,與看台上的日向晴明、日向日足完成了一次對視。
籠中鳥並沒有發動,宗家暫時原諒了她的挑釁與愚蠢。
在有外人,尤其是三代火影在場的時候,日向的宗家,就像是鴕鳥一樣,喜歡將自己的頭埋的低低的。
但是日向晴明不會忘了現在發生的事情,這場比試結束,回到宗家之後,等待著日向科,必然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情。
柳川還沒有阻止日向宗家行事的威懾力。日向科麵臨的懲罰,他毫無阻止的可能。
他的心就和刀子一樣冰冷,用他可憐弟子的生命作為籌碼,完成了一次對宗家的試探,目的不過時是為了另外一個人。
日向科呢,她難道真的不知道他老師的用意嗎?
無論她心裡究竟怎麼想,她表現的是心甘情願的。
馬基想了很多辦法,但他始終無法解開霧影之術。
他的感知力被壓製,而對手恰恰是這個世界上,擁有感知天賦最強的那一批人。
日向科謹慎的沒有向馬基靠近。
她利用起了馬基練習起了苦無射擊。
戰鬥時,小心謹慎這一方麵,她也得到了柳川的三分真傳。
馬基遠比常人預料之外的堅忍。
從沿著賽場邊緣圓形跑道搜索,到逐漸縮小範圍,哪怕被莫名射來的苦無射中了多次,他依然不肯放棄。
他的身上已經中了七八枚苦無,鮮血已經染紅了全身。
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身體也開始虛弱喘氣。
但他還是在不停的做著奔跑,停止側向移動等不規則的運動嘗試,意圖發現日向科的蹤跡。
失血過多的眩暈感,讓他摔倒了多次,但僅僅一兩秒的休息後,他便再次開始移動。
場上的觀眾們由一開始的嘲諷變得默不作聲,甚至木葉也有人因為敬佩,開始為他默默加油。
有好幾次,他差點就逮到了日向科的蹤跡,卻因為動作的遲緩而錯過。
他空有一身的實力,卻敗在了場地與規則的限製之下。
“夠了”神樂長野站了起來“一個中忍考試而已,玩什麼命啊,我代他認輸。”
三代火影眯著眼睛看著場地上的情景,乾脆的搖頭道:“考試是忍者私人的事情,誰都沒有權利替他們去做決定,你不行,我也不行。”
“三代火影大人,不是所有人都會守規矩的,尤其是我沒有承認過的規矩”神樂長野毫不客氣的回敬。
轉過頭,他吩咐身邊的兩個護衛道“下去,帶他上來,告訴他,是我替他做的決定,不服氣將來可以找我。”
三代火影眼睛眯成了一道縫隙,他看著神樂長野,吸了一口煙鬥,吐出去後才說“不守規矩的人,沒有人會喜歡,即使得勢,也不會長久。這場比試不是這個孩子認輸了,而是你們風之國破壞了規矩,在場的人都看著,我無權管理你們風之國的家事,卻會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們的風影,希望他將來教忍者的時候,也要將教授規矩,提上日程。”
“受教了”。神樂長野暗中啐了一口,老雜毛倚老賣老,吃自己的飯,還砸自己的鍋,真他奶奶囂張,要不是打不過他,真想照他的老臉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