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耐不住了。”
“所以,你是已經成功了嗎?”
“對。”
“成功到了什麼程度?”
“如今的我,你可以將我認為是千手,也可以把我當成是宇智波。”
“為此,你殺了多少人?”
“很多吧,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於心不忍,後來,麻木了,現在,連人數都有些記不清了。”
“你已經墮落到了如此的程度嗎?”
“你認為的我還可以挽救,其實,我早就已經在深淵裡了。”
“所以,你是不會跟我回去了?”
“從我們組隊以來,一直都是你聽我的。”
“但是現在,我要帶你回去。”
“那就讓我看一看,現在你還有多少的底氣吧。”
“大霧!”柳川戰鬥,從來沒有讓彆人先手的習慣,哪怕是對戰日差也是。
“你知道的,你的這個術,對我隻有輔助作用,反而更加限製的是你。”
“早已經不是了。”
融入了水之心的霧影之術,早就成為了柳川感知的延伸,而日差即使可以看透霧影之術的範圍,視線多多少少也會受到點影響。
日差擺好了戰鬥的起手,他在等著確認一件事情。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影分身?想要看我能不能使用出八門遁甲?”
“對,你能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呢。”
“當然,對付你,我必須全力以赴!”
第五門,杜門開!
日差的白眼中,透出了一股訝然,更多的是凝重與謹慎。
“居合!拔刀斬!”遠處的柳川,已經將居合開發出了新的用途。
柳川手中的名刀,發出了一股強烈的藍色氣流刀罡。這刀罡,如同青色的匹鏈,撕開迷霧的層層包裹。
日向日差的白眼中,柳川露出的所有破綻,都在這一刀中慢慢被掩蓋消失,這是純粹的一刀,發刀柳川曾經說過,他心思不純,也不擅長於刀法,所以練不成最強的居合,他所用的,是儘一切的手段,掩蓋出刀時的一切破綻,做到那一刀的快,那一刀的狠,那一刀的絕,而不追求那一刀的純粹。
現在看來,他真的是太謙虛了。
一種技法,開發到極致,就是最純粹的,這種純粹,不會因為使用者的百般心思而改變,刀法就是刀法,不是其他。
柳川也說的沒有錯,刀法隻要掩蓋出刀的破綻,那這一刀,就應該是最強的。
因為隻有一刀,所以出刀即是這一刀的上限。
柳川使用出這一刀的那一刻,日差就確認了即使是回天也擋不住!
日差一個漂亮的兔起鵠越,騰躍之間,一掌向地麵拍出,利用八卦空掌的反作用力,讓自己飛的足夠高,高到躲過了這一刀的極限高度!
他雖然躲過了這一刀,但他也不得已滯空了,高手對戰之間,一方滯空其實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柳川快速收刀,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向了日差。
杜門狀態下的他渾身綠色的蒸汽繚繞,他的每一步,所跨過的距離都超過了上忍移動的數倍,整個人的動作,帶出了一串幻影。
“喝”柳川照著日差的腹部,就是大腳側踹,這一腳踢實了,即使是鋼板,都會被踢彎。
但是日差似乎早就料到了柳川的下一步動作,他單手一撩,即使是浮空狀態,也控製住了自己的身形,借用柳川踢出的氣流,完成了一次漂亮的鷂子翻身。
半空中,二人又是電光火石的數次交手。
日向日差在先手劣勢的情況下,居然在這樣的交戰中漸漸取得了上風,最終柳川被一掌震飛了出去。
“你的體術又進步了啊”柳川手撐著地感慨道。
日向一族真的是有得天獨厚的優勢,白眼與柔拳相輔相成,一個善於洞察,一個善於打防守反擊。
自己從前對日向的評判是有失偏頗的,片麵的認為日向家因循守舊,不願意開發新的戰術方法。實際情況是,日向家的柔拳本就博大精深,日向家的子弟在這一項術上,就需要花費海量的時間研究,依然達不到頂峰,哪裡還有精力去鑽研其他的忍術。
如果日向日差聽從了他的建議,被其他的忍術分散了精力,他的柔拳不會強到這種程度。
霧影之術對白眼的加持,在上忍階段就已經被削弱了太多,大部分的上忍,都會有解決的辦法,唯獨柔拳,這是深耕在日向骨子中的能力,不會因環境的變化削減分毫。
沒有所謂的最強戰略,普適性最強的,才是最好的,日向早已經用了上千年時間,證明了這一點。
“柳川,我早就告訴過你,你有些觀點是錯誤的,但是你一向自詡聰明,根本聽不得彆人的意見。你居合斬強,不是因為你掩蓋了它的破綻,而是因為你已經將它練的爐火純青,但是你的八門遁甲卻疏於鍛煉,這樣的技巧,你隻將它作為輔助,又怎麼可能在體術上戰勝我。”
“這一點上,的確是我做錯了,但是多而廣與專而精,本就是不同的路徑,有哪裡存在對錯之分呢。我的體術是不如你,但我不隻有體術!”
“你的身體查克拉,應該已經被我封閉了才對?”日差的白眼沒有看到柳川的穴位中查克拉被截斷的跡象。
“我說了,我本來就不光有體術。”
柳川的身體開始開裂,岩石甲,硬化術,屍骨脈。三項技能的疊加下,就算是柔拳,對於柳川而言,和普通的體術也沒有多大區彆。
“我們之間的戰鬥,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