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幫小人!有種讓我們大戰三百回合!”雷影暴怒的聲音傳出很遠很遠。
大岩努如磐石般站立,不為所動。
“三代雷影艾,你在我們岩影村與木葉決戰的時候偷襲我們的村子,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三代雷影並不擅長口舌上的交鋒,這種時候,他一般用拳頭和人說話。
“岩影村真是自甘墮落,為了私欲,居然甘做木葉的刀,可惜了這個徹底挑戰木葉霸權的機會。”三代雷影左突右衝,依舊無法衝破岩隱村的防禦網。
“那是你們的機會,不是我們岩隱村的”大岩努不為所動。
波風水門在極遠處監視著現場的動向,偵查部的隊長是犬塚鄂,他的嗅覺感知出色,但是並沒有遠程的視覺能力。
波風水門沒有嫌棄自己隊友的意思,隻是,木葉放著更好用的日向一族防備著,又何嘗不是木葉自己的損失呢。
那個叫做日向日差的木葉英雄啊,那樣堅定的信仰,那樣決絕的決心,那樣強大的能力,那樣執著的信念,卻被木葉的高層防備,忌憚著,被木葉的平民厭棄,抗拒著,一如曾經的旗木朔茂一樣。如果自己成為火影,能夠改變這樣的現狀嗎?
“汪汪汪!”犬塚鄂的契約夥伴大黃狗突然大叫起來,它全身毛發倒豎警惕的看著四周。
“大黃告訴我,有異常的查克拉氣息,在我們附近出現過,是一種異常邪惡氣息,不像是岩影村的忍者!”犬塚鄂的鼻子煽動,他也隱隱感知到了被窺視。
波風水門相信犬塚鄂的判斷。但他張開的結界網都未發現異常。
“藏頭露尾,是敵非友,對方異常狡猾,當心被人利用,我們撤退!”
波風水門當機立斷,帶領隊友撤退,隻是在不經意間,留下了一枚定位的苦無。
半個小時之後,波風水門突然出現在原地,他閉目感知,結界網依然沒有被觸碰過。
“難道是我多慮了嗎?”
遠處,困獸的戰鬥還在繼續,三代雷影依然像毫無疲憊機器一般,切開一堵堵牆,左突右衝,如入無人之境。
但也僅此而已。
岩隱村的忍者,根本不給他近身纏鬥的機會,上萬名忍者,輪番施為,就是要將他困死在大陣之中。
夜幕降臨,戰鬥還在繼續,遠處也傳來了廝殺聲音,雲隱村的精銳小隊,乘著夜幕,組織了一次反包圍救援。
大岩努震驚於三代雷影的強大,但他也同樣相信岩隱村的堅韌不拔。岩隱村立足的根本,就是團結與堅韌,而不是靠一兩個的強大不凡。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還隻是第一夜。麵前的敵人,會如同不知疲倦的機器一般,與他繼續鏖戰下去,直到最後一刻來臨。
雲隱村內部,爆發了巨大的衝突。
睿將土台砸入了大樹之中,如果不是土台身為熔遁忍者,即使給自己套上了護盾,此時他已經死了。
即使如此,他也大口吐血,受傷不清。
但他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勢,擦乾淨了嘴角的血液。“睿!不要辜負你父親對你的期望。我們這一次是失策了,精銳小隊奇襲木葉邊境,本就是趁著木葉腹背受敵,讓你來挑戰木葉的繼承人,有乘火打劫之嫌,沒想到卻遭到了土之國的報複圍攻,我們的人太少,根本無法衝出木葉的封鎖,更加無法救出你的父親,如果你繼續衝動下去,雲隱村的未來怎麼辦?”
“土台,我身為一個忍者,身為雲隱村的繼承人,卻拋棄了統帥,這樣的我又如何能夠讓人信服呢?”睿握緊了拳頭,他的頭發飛舞,查克拉開始肆虐。
“輕敵冒進不是你的責任,而是我的判斷失誤,沒有給出正確的建議,砂影村的三代風影的失蹤,長老千代為了四代風影能夠安穩的繼承,選擇了隱退,我是三代雷影的廷臣,卻沒有履行好自己的職責,也應該像千代一般,承認錯誤的同時,主動隱退。睿,不,四代雷影大人,雲隱村的未來在你身上,請您三思,如果您還要一意孤行,就請踏過我的屍體吧!”土台一點不慣著他,雲隱村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中,此時絕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睿的臉上青筋暴露,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致,他狠狠的一拳砸入了地麵,將地麵砸出了一人深的大坑,漫漫灰塵之中,他終於冷靜了下來。
“土台長老,您的傷沒事吧,請您理解一個兒子為了拯救父親時的衝突,您說的對,雲隱村不能同時失去我們父子,而我的父親,作為三代雷影,理應為他的決策失誤負責,希望您可以一如既往的輔佐我,同時要派出足夠有分量的人與岩影村交涉,無論如何,我都希望我的父親可以平安歸來。”
“睿大人,原諒我還如此稱呼你,木葉這次的統帥非同一般,如此狠辣的計謀,不會是出自一向中庸的猿飛日斬之手,一定是那個叫做波風水門的忍者,假借了猿飛日斬的名義,這樣的敵人,將來一定是雲隱村的大敵。而岩隱村的大岩努則死板很多,大野木不在,我們即使衝過了木葉的封鎖,也很難擁有與岩隱村談判的餘地,恕我直言,此時此刻,這裡已經是死局,更重要的是,砂隱村都知道要在新風影上任的同時穩定局勢,我們雲隱村雖然內部問題較少,此時還是需要您在雲隱村主持大局,這是我為您提的第一個建議。”
睿轉過身,他知道土台說的所有東西都對,但他實在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