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可以看作勢一種新型的,不可控的血跡限界,一旦掌握,就相當於忍者開啟了血跡,這樣說,你們或許可以理解的更加清晰。”
“也就是說,這裡,如果他們都可以掌握融合之靈,那麼,就會出現一座城市的血跡忍者”猿飛果心悚然而驚。
“概率太低太低了,據我所知,十年來,隻有四五個人掌握了這種力量,而且,他們本身也是忍者,當然比普通人更有承受能力。”
“他們是?”
“竹島證的兩名心腹護衛,漩渦風吹侶和鬼燈拓倉,海平區的防務官寺島努,監察官竹內競業,當然,他們是暴露在公眾外的人,並不排除還有更多的人,隻是被隱藏了起來,但是,絕不會很多,能力的突飛猛進,不是能夠輕易掩蓋住的,何況,海之國這種地方,容不得人不出頭。”
“也就是說,十幾年來,十餘萬人的大災難,隻是為了這個位數的人成功嗎?”
“或許,這也隻是他認為的階段性成功,融合之靈的不斷融合和柳川的欲望一樣,是永無止境的,數百人形成的融合之靈與數千人形成的,數萬人形成的融合之靈,也絕對是有天壤之彆的。”
“這麼說,這裡對於柳川而言也特彆重要,那他會不會就隱藏在這裡,或者,這裡的一切,是誰在幫他把控?”
村修又陷入了沉默。
既然已經說了這麼多,沒有理由村修會隱瞞下去,這裡麵一定有特彆的原因,日向日差忍不住追問,“大師,難道這裡麵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沒有,隻是,這個消息實在是太不可思議,我不知道是否是真實,所以,在猶豫是否要告訴你們。”
“什麼消息?”日向日差眼睛一亮,越是隱秘的消息,越有可能挖出真相。
“是神使!”
“神使?這是什麼人?”
“這個我可能知道。”小林薰有些弱弱的說道。
的確,這一方麵,土生土長的小林薰或許真的知道一些村修都未打探到的內幕。
“神使就是神使,生命教派說,他是生命之神在人間的行走。”
“生命之神?”猿飛果心眉頭一皺。
“是邪神教。”
村修這麼一說,猿飛果心立馬懂了。
“這個神使就是幕後之人嗎,他有什麼問題?”
“這個神使,是在十年前,那個創建邪神教的巳早死後突然出現的,他迅速收攏了大部分的邪神教徒,並且躲過了竹島證針對邪神教的數次圍剿抓捕。但,與其說他是躲過了抓捕,不如說是他成功擊退了竹島證的多次進攻。”村修有些難以置信的說。
“他的能力非常強?”日向日差驚訝的問。
“超出了人類極限的強大,他幾乎和真正的神一般,擁有非人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他不可能是柳川,還是你在懷疑,他就是柳川的本體?”
“我不知道?”
“嗯?”
“傳說中,那個神使,可以張開近數公裡的領域,在他的領域之內,一般的忍者都會陷入不由自主的狂亂,即使強大的上忍,也很難走到他的身邊,一開始有人以為是忍術或者是劇毒,但是,數次驗證之後發現,那就是一種領域,低於某種實力的界限,連接近他的資格都沒有。”
“連您也這樣認為嗎?”日向日差失色問到。
“所以我說我不知道,我沒有勇氣去過。”
數公裡範圍的恒定領域,這種形容實在是太聳人聽聞了,由不得日向日差不信。
“那個神使他叫什麼?”
“人們都稱呼他為災厄,災厄神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