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名單,我覺得很好,赤木砂是出於公心才拿出來的,那些拚了命在為村子做任務的人,難道不是我們最應該選擇的對象嗎?他們或許還很弱小,或許與各位都不親近,可是中忍考試,選拔的人自然不會強大到哪裡去,卻應該是最堅韌,實戰經驗最豐富,也最想要展現自我的那一批人。”
“赤木砂,這場選拔由你進行,選出這份名單中最出色的那個人,與漩渦邊戶、真樹二人組成隊伍,我會請一個人,專門為他們進行特訓。”
神樂川奈雖然看似批評了大部分人,卻還是明確同意了漩渦邊戶、真樹二人的提名要求,至於本土的那些人,與外來的那些人,如果沒有出現在赤木砂的這份名單上,就當他們是自動放棄了。
神樂與功勳家族,是目前渦隱村的根基,至於那些新依附的家夥,誰叫他們來的晚呢?神樂川奈就是要告訴他們,再不上這輛車,連一口熱湯都喝不上,當然,也未必沒有因為上次高層會議的事情遷怒的原因。神樂成田與老掌櫃二人不聲不響的聯合讓她感覺到了深深的威脅,這威脅不是武力上的,而是權力上的,她不允許出現這樣一股力量,可以與她相抗衡。
立憲之中,那句人人生而平等寫在扉頁上,可她,才是那個手握筆杆與憲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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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成了。”石山久讓一回家便拉著石山久作的手,興奮的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
“什麼東西成了?”石山久作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哥,你看”石山久讓用刀劃破了手指,隻見那流血的手指,不一會兒就止住了流血,慢慢結痂。
但他等到的不是石山久作的誇獎,而是那要殺人的目光。
“啪,啪,啪”連續的幾個響亮巴掌把石山久讓整個人都打蒙了。
“哥為什麼要打我?”石山久讓委屈的都快要哭了出來了。
“為什麼打你,為什麼打你,為什麼打你”石山久作就像是暴怒的獅子,繼續對著石山久讓的臉劈頭蓋臉的打去,“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讓你不要試,讓你不要試,你為什麼不聽?”
“哥,我錯了,彆打了,彆打了。”石山久讓抱著頭,整個人蹲了下來,這下子真沒有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等到石山久作打累了,石山久讓整個人已經遍體鱗傷,石山久作才跪了下來,緩緩將弟弟臉上的血跡擦去,一把把弟弟抱在懷裡。“久作,彆怪哥,今天不打你,你以後還會犯渾的,那東西已經害了我們的父親,你為什麼還要去試,你還想要讓我再失去你嗎?”
“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可是,力量是不會騙人的,它真的有用啊。我也沒有拿人實驗,我是偷偷用彆人割去的邪神之種試的,獻祭了那東西後,那個人並沒有和我產生聯係,但是,力量真的反饋到了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石山久讓抱著哥哥一邊哭,一邊解釋。
“不要去試,聽明白了嗎,所有擁有邪神力量的人都遭遇了不幸,我們的父親,原本是那樣慈祥睿智的人,卻因為獻祭之後,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暴虐陌生。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它真的沒有副作用,真正的邪神教早就應該出現了無敵的人物,可是沒有,邪神教連湯隱村都鬥不過,你看看現在的這位,將邪神之種擴散到全忍界的大人物,他才是真正的神,我們不拜倒在他的威嚴下,卻去追尋那已經被淘汰的末流忍術,不是本末倒置嗎?”
“可是哥,你不是說,你自己會去試的嗎?”石山久讓奇怪的問。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你有了一步登天的機會,而我,也窺見了一絲機緣。這一次中忍考試選拔,你一定要拚命努力,無論如何都要取勝,而後告訴我,是誰會為你們特訓,如果真的是那一位大人,我們家族,就真的有振興的希望了。”石山久作眼中帶著希冀,比起用自己給弟弟的未來鋪路,他也幻想著自己能有一個未來,可是,他不是忍者,想要在這個忍者世界有一席之地,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哥,你放心把,我拚了命,也要取勝。”石山久作狠狠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