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是兒子把娘辦了那種感覺,還不如死了算!
紀崇是不靠譜的,她現在唯一能指望的,隻有乘風。
她穩住心神,道:“那你想娶我?”
耿長山眼睛一亮,緊緊的抓住她的手,“你願意嗎?”
“我當乘風是親弟弟,怎麼都要他回來參加我們的婚宴,喝我們的喜酒吧?”紀玥決定再次忍辱負重。
隻要把乘風弄回來,她就還有機會。
然而耿長山曾經與她並肩作戰多年,豈會不知道她的心思。
他麵色一冷,慢聲說道:“你彆指望了。我讓他去玉林部殺自己那兩個哥哥,無論他成不成功,他都回不來了。”
紀玥瞪大眼睛,“你真是瘋了!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乘風一旦動手,下場難料!
耿長山陰惻惻笑了笑,“阿玥,這塊石頭影響你太多,你以前慣會用這樣的計謀去折磨人的。而你現在卻說我瘋了……我都是跟你學的呀。”
每一個字,都紮在紀玥的心頭。
她知道,乘風是為了她,才答應耿長山去殺人。
想到這,她心中像是五味瓶子打翻,酸辣苦甜什麼味兒都有。
見她傷心不忍的模樣,耿長山醋意翻滾,眸子深的似是一口井。
“阿玥,以後我做你的刀。”
“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得到。”
“他死局已定,你就彆再惦記他了。”
紀玥卻忽的嗤笑一聲。
眼底一片冰冷和鄙夷。
“你在我身邊那麼久,隻學到了皮毛。”
耿長山一愣。
他被紀玥丟棄過,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輕看。
他咬牙道:“並不是!”
“你隻猜到我想讓乘風做我的刀,卻不知我彆的打算。”紀玥對他一臉鄙夷,“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壞我大計!”
聽見她的訓斥和鄙夷,耿長山雖有些氣惱,但更多的是興奮。
就好似回到了從前。
主人也是用這樣的口吻跟他說話。
耿長山問道:“你還有什麼打算?”
紀玥不想乘風去殺兄弟,也不想兄弟傷害了乘風,隻能道:“當初我被胤祈封印,是用計謀才得以逃脫出了一縷魔魂,寄身於這塊五彩神石之中。我想奪回自己的真身,恢複真正的力量,而乘風是神魔血脈,用他來獻祭開啟魔陣,極有可能破開胤祈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