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一起偶然的閒逛,碰到了一位自稱鐵臂膀的奇人,跟著她拜師學了半年的武藝。
經過多年的苦練,日複一日的打熬筋骨,武鬆的武功已經慢慢大成了,哪怕百八十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她覺得自己終於有了可以依仗的實力,總算不會擔心被人瞧不起了。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儘管她武功高強,但由於大宋文貴武賤,讓她根本找不到中意的工作,想要報效朝廷成為一名幫大宋披荊斬棘的武將。
可是很快她發現,但凡好一點的工作都是世襲的,衙役的孩子當衙役,押司的孩子當押司,孔目,節級等職位,都是如此。
出身不好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有能力參加科舉,考上進士。
或者花錢捐官,買個都頭之類的職位。
武鬆空有一身力氣,卻沒錢沒關係,腹中也沒有多少筆墨,因此一直苦苦報國無門,要靠著彆人的救濟。
這已經夠慘了,結果後麵又因為在街上,看到姐姐被潑皮欺負,一時衝動之下沒收住力氣,把那人打昏迷了。
她誤認為打死了人,隻能連夜逃離家鄉。
儘管很多人都夢想著仗劍走江湖,鮮衣怒馬,快意恩仇,但事實上在江湖上闖蕩,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情。
特彆是對於武鬆來說。
出門在外無依無靠,無親無故,身上又沒有一點銀兩,這讓她在外麵可謂舉步維艱。
好不容易聽說滄州的柴大官人,專門收留各路英雄,無路可去的武鬆趕往滄州,投奔柴進。
本以為這是一場難得的雙向奔赴,正如同劉備遇關張,英雄惜英雄。
可沒想到柴大官人雖然喜歡救濟各路英雄,但她骨子裡跟大宋官員一個德行,根本看不起她們這些沒讀過幾本書的武婦。
這讓她在柴府的日子,過的也是相當艱難。
尤其在身患瘧疾,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時候,府中的下人連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可以說這麼多年來,她生活過的一直相當憋屈。
直到返回清河縣的路上,遇到了潘金蓮。
明明潘公子麵容俊逸,舉止間都帶著一股從容不迫的風度,言語間充滿了風趣跟溫文爾雅的教養,比起柴大官人府裡,那些大戶出身的貴公子還要有驚豔。
可當她渾身衣衫襤褸,宛若難民般的模樣出現在潘公子麵前時,這個男人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嫌棄,反而很是熱情的對她百般照顧。
仿佛灰白的世界裡,忽然照進來一縷溫暖的陽光。
這讓多年來一直受儘白眼,很少得到尊重的武鬆,心裡甚至感動。
在這之後,潘公子不但主動借給她銀兩,還為了幫她儘快回到家鄉,親手畫了一幅馬蹄鐵的圖紙,改善馬蹄的情況。
這幅圖紙不但讓她回到了清河縣,還因為幫朝廷解決了一大困擾的功勞,被知府大人器重,提拔她作為統領當地人馬的武都頭。
甚至,還要舉薦她去京都參加武舉,好博一個武狀元的名額。
正是麵前的這個男人改寫了她的命運。
讓她從一個報國無門,鬱鬱不得誌的武婦,變成了一個衣錦還鄉的大英雄。
可以說,潘公子就是她心目中理想的白月光。
能夠與這個男人席地而坐,捧茶賞月,是她感覺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如今白月光陰差陽錯的嫁給她人,月老為二人係好的紅繩斷了,她已經注定無法挽回了,那不求長相廝守,隻求在夢中與公子一夜夫妻,幫她了卻心中最後一點遺憾就好。
這是她最後一次的衝動與任性了。
“哎,儘管我對此事非常的抵觸,根本不願意,但為了幫二娘驅除心病,解開心結,讓我舍棄了這一身的名聲,一步步邁入泥潭又有何妨。”
潘金蓮輕輕撫摸武鬆白皙的麵頰,神色認真道:“古有佛祖割肉喂鷹,今有我舍了這一具肉身,舍身飼虎,為你破除心中的魔障……”
說著整個人爬了上去,伸手解開了床榻上的簾帳,遮住了裡麵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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