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光一般的潑皮也就罷了,死了就死了,為當地百姓除了一害,隻要百姓過來幫忙作證,官府一般也不會對她定下什麼大罪。
可偏偏這牛二,家裡有大理寺的背景,把事情直接捅到高太尉麵前了。
這有些事情不上秤沒四兩重,一上秤一千斤也打不住。
現在好了,祖產都被變賣光了,自己也被打入了死牢,連找個人幫自己說話都沒辦法了,這下是死定了。
難道身為楊家將後人的自己,要以一個犯人的身份死去嗎,這要是到了地府,有何臉麵去見列祖列宗啊。
就在她黯然神傷的時候,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起。
楊誌美眸一愣,緩緩抬頭,隻見一個梳著單馬尾,高挑修長的身影緩緩走來,仿佛整個地牢都亮了起來。
來人身著一係青色的衣衫,身材婀娜多姿,前凸後翹。
一張英氣的俏臉,看起來明豔動人。
正是武鬆。
楊誌看到來人美眸都不由一滯,心裡仿佛有一根弦被觸動,一時間心裡各種酸楚的情緒湧起。
真是沒想到啊,在得知自己變賣完家產,落魄入獄後,平日裡受過自己不少救濟,與自己勾肩搭背,號稱做一輩子姐妹的好友,一個個都避而不見。
而武鬆跟她認識不過短短數日,卻能夠冒著得罪高太尉的風險,過來探望她,這才是真正的姐妹啊。
武鬆取出些許銀兩打點好獄卒,旋即來到楊誌的麵前:“姐姐還好嗎?”
楊誌看著麵前女子關切的目光,頓時有些苦澀道:“我實在是太倒黴了。”
武鬆眼裡閃過一絲同情,她為了不刺激楊誌那顆受傷的心,沉默了一會兒,隨機用一種柔和的語氣道:“姐姐不用擔心,我家公子有辦法撈你出去的。”
楊誌美眸裡閃過一絲驚訝:“妹妹,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那可是高太尉啊,你家公子就算在再聰明,也不可能是高太尉的對手吧。”
也不怪她會這麼想。
在她看來那位潘公子就算再厲害,終究不過是市井裡的一介弱男子,麵對高高在上的太尉,猶如螳臂擋車,怎麼可能把她撈出來。
“潘公子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一位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奇男子,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明陰陽,曉八卦,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
武鬆左右環顧了一下,看到沒有什麼人,便壓低聲音道:“前些日高衙內離奇死亡,就出於潘公子之手。”
“嘶!!!”
楊誌美眸瞪大,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本以為這位潘公子,隻是一位比較聰明牛人,最多懂得一些詩詞歌賦,經商斂財之道,現在看來,這哪裡是什麼牛人,分明是狼滅啊。
比狼人狠的還不止一點兩點。
要知道當年的禁軍教頭王進,隻是在多年前惹過高俅,就被公報私仇一頓毒打,被迫離開東京。
豹子頭林衝,也因為相公好看招惹到了高衙內,落得一個刺字流放,險些性命不保的結局。
而這位潘公子,明明隻是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卻能夠隨手之間宰了,讓無數人敢怒不敢言的高衙內,還讓高太尉主動封鎖消息,連對外聲張一句都不敢。
這位潘公子難道是吃虎鞭長大的嗎,這也太猛了!!!
也難怪武鬆出門在外,也一直對潘公子念念不忘。
楊誌連忙抓住武鬆白皙的玉手,懇求道:“還望妹妹救我,隻要能救我脫身,楊誌從今往後願為潘公子效犬馬之勞。”
武鬆麵帶微笑道:“姐姐放心,公子他已經去想辦法了,這會兒估計已經在奔波的路上了。”
“那真是太好了。”
楊誌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美眸忽然一愣,好奇道:“哎,我感覺妹妹你的肌膚,好像比起前兩天好細膩多了,整個人氣色也好轉了不少,好像變得更加漂亮了,你這是吃什麼滋補之物了嗎?”
武鬆俏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目光,心虛道:“沒…沒什麼,隻是吃了一頓,公子親手做的一鍋竹筍湯。”
“沒想到潘公子做菜居然還有如此奇效,看來等我出獄後,也要找個機會嘗嘗了。”
楊誌美眸望著遠處桌上跳動的油燈,對於這位充滿神秘色彩的潘公子見麵,越來越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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