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穀縣的武大娘,與我結拜為姐妹,為無路可去的我提供一個棲身之所,把我視作家人,可是我…我卻給她戴了綠帽子。”
“潘公子屢次救我於危難之間,是我人生第二個重要的男人,也是我心目中完美的白月光。”
“我曾發誓要好好保護他,絕不讓他彆人傷及他的一根毫毛,可是當有人提出苛刻條件,讓他犧牲自己清白的時候,我依舊無能為力。”
“隻能呆呆的站在大帳之外,聽著潘公子那受儘折磨的聲音,若是可以的話,我寧願當初死在那天,這樣我就不用受到如此折磨了……”
她想到自己那窩囊的一幕幕,一口飲儘盞裡的酒水,手指都不自覺的捏緊,青銅的酒盞都被捏的隱隱變形。
潘金蓮聞言,神色頓時有些古怪。
對於他這個好色之徒來說,這哪裡是折磨啊,分明是福利好不好。
隻是這些話也隻能心裡想想,嘴上是肯定不能說出來的。
潘金蓮主動握住了那蔥白的玉手,沉聲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這並非是你的過錯,這都是那些賊人的錯。”
“你若是一死了之,豈不是讓白白便宜了她們……”
林衝看著麵前的不斷安慰自己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喝醉了,恍惚之間她感覺自己的相公,與潘公子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她癡癡的看著麵前的“林相公”,嘴裡喃喃道:“我…我這樣一個窩囊的敗犬,真的有資格待在潘公子的身邊嗎?”
“那是當然,你可是我引以為傲的五虎上將啊……”潘金蓮的語氣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
昏暗的燭光下,烏黑柔亮的秀發盤起一個端莊的婦人鬢,一身白色的束身麻衣包裹著曼妙的曲線,如同柔美的波瀾。
這一身未亡人的裝扮,配合著那彌漫著醉酒紅暈的嬌美麵龐,散發著彆樣的誘惑。
潘金蓮忍不住輕咳了兩聲:“不如讓我來幫助你忘記煩惱吧。”
“如何忘記煩惱?”林衝有些遲鈍的問道。
“自然是舍身取義了。”
潘金蓮手指輕輕勾起林衝的下巴,緩緩朝著那兩瓣如同鮮花般嬌豔的紅潤朱唇靠近。
林衝白皙的俏臉,微微一愣:“你…你到底是相公,還是潘公子?”
“今晚你就把我當成林相公,把心中的苦悶,如同洪水般全部宣泄出來吧。”
潘金蓮一把抱起懷裡這具柔弱無骨的嬌軀,朝著床榻走了過去。
林衝此時已經完全迷糊了,根本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下意識的摟住潘金蓮的脖子,香唇直接印了上去。
床榻上的簾子輕輕解開,遮擋住床榻上的光景。
潘金蓮看著麵前溫柔似水的佳人,不由的想起了前世看過的一首詩詞。
美人吹蕭花動容,少年如玉劍如虹。
妖姬眼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
好詩,好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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