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嬌軀一震,這個聲音是李固那個狗賊!!!
她手指握緊成拳,很快,一張看起來有些陰險的女子,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正是官家李固。
同時身後還跟著一位身著襦裙的女子,通過衣著打扮來看,似乎是監牢的長官。
盧俊義目光死死的盯著迎麵走來的李固,白皙額頭上青筋暴起,銀牙緊咬道:“李固!!!”
李固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的盧俊義:“盧員外,我們又見麵了。”
盧俊義身上的枷鎖發出一陣嘩啦的聲響,她咬牙道:“你這該死的狗賊,遲早會遭報應的。”
李固聳了聳肩:“員外言重了,你再罵我又有什麼用,我身上又不會少一塊肉,這世上如果有天理的話,一直多年做善事的員外,怎會淪落為這等下場。”
盧俊義纖細的柳眉緊皺,一雙手死死的握著牢房的門,恨不得衝出去將麵前這個該死的狗賊,腦袋擰下來了。
但奈何脖子上被扣著一百多斤的枷鎖,雙腳也被用於捆著猛獸的鐵鏈束縛著,讓她根本無法再往前走上一步。
李固麵帶微笑:“員外不要這麼生氣,我今天過來也是受賈公子的囑托,過來看看你。”
“賈公子?”
盧俊義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那廝看我作甚?”
李固臉上帶著古怪的神色:“自然是看看員外你如今狀態如何,有沒有逃脫地牢的可能,畢竟不親眼看著你人頭落地,他晚上睡覺也睡不踏實,生怕你再找上門來。”
“……”
盧俊義神色一愣,她想過賈氏此人惡毒,但沒想到居然能惡毒到這種地步。
自從把賈氏迎娶進門後,她不曾有過一絲虧待,又是錦衣玉食,又是把家中的產業,交由賈氏打理,可以說是充分的信任。
可沒想到自己的一片真心,居然換來了這樣一個結果。
李固忍不住笑了笑:“真是多謝員外當年把我從街頭帶回家,若非員外出手相助,恐怕早就凍死在那個夜晚了,哪能如今手握萬貫家財,懷裡摟著美嬌郎……”
盧俊義銀牙咬的咯吱作響,眸子憤怒的盯著麵前的李固:“若是我有機會逃脫生天,定要將你狗賊的腦袋,懸掛於城門之上。”
隨著話音落下,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猶如洪水般壓了過來,讓整個地牢溫度都驟然下降了幾度。
李固隻感覺脖子上都仿佛被架上了一把鋼刀,後背都瞬間被冷汗打濕了。
她回過神來,有些氣急敗壞道:“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也敢威脅老娘,蔡節級勞煩您狠狠教訓一下這廝,最好把她的手腳打斷,讓她再無站起來的可能,小人願奉上二百兩銀子。”
旁邊的女子隻是饒有興致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動手的跡象。
李固神色一愣:“大人,怎麼了?”
蔡福輕挽衣袖,指了指地牢牆壁上寫的字:“你沒見上麵寫著,下民易虐,上蒼難欺嗎,你占了人家的家私,謀了人家的相公,如今還要二百兩銀子,來羞辱人家,若是做你的幫凶,日後提刑官下問,我可是吃不起這官司啊。”
李固愣了一下,很快反應了過來:“若是節級嫌少,我再加二百兩。”
蔡福柳眉微微一挑,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這可是大名府有名望的盧員外,在你眼裡隻值二百兩銀子嗎,你若是想讓本官動手,起碼得八百兩銀子。”
李固猶豫片刻後,還是點頭答應道:“也罷,八百兩就八百兩,我這就回去給大人取去,至於這盧員外的事情,就拜托大人了。”
“去吧,去吧。”
蔡福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讓她離去,旋即目光看向了地牢裡的盧俊義。
盧俊義纖細的柳眉微微一挑,握緊拳頭道:“你…你想幫那李固謀害我性命嗎!”
蔡福美眸一愣,笑著擺了擺手:“員外這是哪裡話,我看都看不起李固那等小人嘴臉,又怎會願意幫她。”
“那你剛剛為何?”盧俊義頓時愣住了。
蔡福盈盈一笑:“隻不過看那李固不爽,想要借機敲詐她一筆錢罷了,畢竟對於她的所作所為我也看不下去,但是又人微言輕,沒辦法救員外出去,便出此下策幫員外出出氣。”
盧俊義白皙的麵龐上泛起一抹感動:“多謝大人。”
蔡福成熟的麵龐上,滿是笑意:“客氣話就不必多說了,在下是個俗人,員外多時想要感謝的話,最好給我送點銀子,也好讓我給自家妹子,添身行頭。”
“銀子的話我沒有,不過有一個人,或許可以給大人銀子……”盧俊義猶豫片刻後,忽然開口道。
蔡福美眸愣了一下,她隻是單純開個玩笑,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收獲。
她忍不住問道:“不知何人?”
盧俊義抿了抿紅唇,沉聲道:“西街客棧裡的潘公子,他喜歡結交江湖上的各路豪傑,若是大人前去拜訪,肯定能受到潘公子的熱情款待。”
“潘公子嘛。”
蔡福點了點頭:“這個名字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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