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讓那老狐狸跑了……”
盧俊義一拽韁繩,戰馬高高揚起前蹄,將最後一位宋軍將領狠狠的踩在腳下,等回頭一看,卻發現童貫那個老狐狸,早已消失不見了。
就在她心裡暗暗自責,自己不小心放跑大魚的時候。
旁邊的吳用輕輕搖著白色的羽扇,笑吟吟道。“盧員外不必擔心,我早就準備好了後手,她跑不了的。”
......
......
天色很是陰沉。
淅瀝瀝的下著小雨,到處都是泥濘的坑窪。
一個秀發淩亂不堪,衣服破爛不堪的少婦,正策馬狂奔著,微風輕拂,露出一張成熟冷豔的麵龐,隻是此刻卻充滿了恐懼與慌張,仿佛身後有什麼猛獸追趕一樣。
童貫的麵龐上海帶著些許汙漬,但此時的她已經無暇他顧,梁山的追兵還在後方窮追不舍,這讓她心中一陣慌亂,一旦被抓到梁山上那可就全完了。
她一想到這幾天的遭遇,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當初信心滿滿的率領十萬大軍出征,本以為是一場輝煌的大勝,捷報都已經寫好送往東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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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僅僅幾天時間,她就敗的這麼徹底,這種從雲端被人踹下來,狠狠跌落泥坑的感覺,讓她感覺幾乎要氣的吐血。
要知道,她此次為了討伐梁山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一旦成功,將會成為大宋武官第一人,徹底把控大宋的兵權,不然也不會主動幫蔡京擦屁股。
然而童貫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陰溝裡翻船了,不但沒能把梁山剿了,自己反倒差點被賊寇給剿滅了。
就算逃回東京城,自己多年建立的威望恐怕都沒了,說不定官家還要給自己治罪,罷官。
一想到這裡,童貫就感覺一陣血壓飆升。
她白皙的額頭上青筋暴跳,銀牙緊咬道:“該死的梁山賊寇,我絕不放過你們。”
可還不等童貫把話說完,她整個人便愣住了。
原來剛剛隻顧得逃跑,沒有注意方向,在從密林裡逃出來後,映入眼簾的不是遼闊的田野。
而是一片廣袤的湖泊,徹底的攔住了她通往前方的道路。
更讓她感到心急如焚的是,後麵的喊殺聲已經越來越近了,顯然梁山的追兵已經不遠了。
“客官,你是在等船嗎?”
就在童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道女子的聲音忽然從遠方傳來。
她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一艘漁船正緩緩的朝著岸邊駛來,一位帶著鬥笠的漁婦,正在不斷的搖晃著船槳。
童貫成熟的麵龐上,頓時泛起一抹驚喜,連忙道:“船…船家,快快帶我前往對岸,事後我有重賞。”
那漁婦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可你這一副衣衫破爛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太像是有錢的樣子。”
童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破舊的衣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跟一個普通士兵,剛剛換過衣服。
她渾身摸索了一下,忽然從自己那雪白幽深的溝壑裡,拽出來一個栩栩如生的玉觀音:“我…我可以拿這個來當船費。”
“這個值錢嗎?”
漁婦把玩了一下小小的玉觀音,有些懷疑道。
童貫沉聲道:“這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小小一塊就能換上七八百兩銀子,彆說船費了,即便買你幾十,上百艘漁船都綽綽有餘。”
“哦,沒想到居然能碰到這樣的貴客,也罷,那我就送你一程。”
漁婦收起玉觀音,笑著讓開一個位置,讓童貫上船。
隨著漁船緩緩離開岸邊,朝著湖中駛去,童貫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美眸看向正在搖晃船槳的漁婦,問道:“對了,還不知道船家怎麼稱呼呢。”
“我嗎?”
漁婦鬥笠下的精致麵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你叫我張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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