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作為律師的向源光使用言語為武器進行辯駁,作為偵探的毛利小五郎則使用證據作為彈藥。
這枚名為論破的子彈毫不疑問的命中了鬆尾貴誌的眉心。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鬆尾貴誌發出了刺耳的爆鳴聲。
他已經徹底破防了。
哪怕隻是犯罪的第一嫌疑人,麵對能夠操縱法庭的律師,也絕對會有罪的。
(我、我……我為這次犯罪做出的這麼多準備……究竟算什麼!?)
(居然、在短短時間之內……就被破解了!!)
咚。
旁邊的刑警終於反應過來,在高木的帶領下,將鬆尾貴誌摁在地上。
目暮警部瞥了一眼旁邊還在直播的攝影機。
以一種無比帥氣且正經的姿勢拿出自己的證件,對著鬆尾貴誌說道。
“那麼,鬆尾貴誌先生,以東京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係警部目暮十三的名義,我將以你涉嫌射殺耶訪道彥一案、將你扣押、進行調查!”
鬆尾貴誌被摁在地上,他沒有掙紮。
哪怕曾經的他也是刑警中的一員,但這麼多年沒有鍛煉。
手上的功夫也就隻有槍法還有當年的實力了。
他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向源光和毛利偵探,憤怒的咆哮。
“還沒完!你們兩個三流偵探!說我殺人,實質的證據呢!”
“難道說東京警視廳的警察,居然要在偵探的一麵之詞下。”
“什麼證據也沒有就將我抓捕嗎!?”
目暮警部的手僵在半空中,收回去也不是,繼續出示也不是。
雖然他很想說你小子事發了跟我走一趟。
但考慮到公共影響力,他還是不能直接抓捕鬆尾貴誌。
“毛利老弟、向源老弟,你們就拿出最後的證據,給他致命一擊吧!”
沉思利弊、目暮警部聰明至極的大腦告訴他,這個時候應該把問題轉給名偵探。
於是,他看向一旁的向源光和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論破就不是向源光的強項了。
他打了個響指,將舞台讓給了柯南與柯南的嘴替毛利小五郎。
“看來……你還是不死心呢,鬆尾先生。”
“老板向我們開放編輯部各處的監控錄像,就說明我們能查看進入四樓混音室的人有哪些。想必鬆尾先生在混音室製造槍孔的時候,一定是一個人去的吧?”
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了所有證據。
這使得鬆尾貴誌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而且,你在節目中說過,自己以前是刑警,槍法很好。就算在四樓混音室窗戶正上方,七樓的【道具倉庫】的窗戶處,也能一槍射殺抬頭看向伱的耶訪先生吧?”
“至於為什麼耶訪道彥會提前驅散四樓的工作人員,為什麼會抬頭看向七樓的窗戶————那其實都是因為你,你提前打電話告知了這一點。”
“如果鬆尾先生想要質疑這一點的話,請用證據,也就是你的行動電話來證明這一點吧、這種電話在關機之前,都可以重播上一次撥打電話的對象。”
“倘若你沒有打電話給死者,那麼,最後一通電話應該是我在節目錄製中打給酒店櫃台的電話才對。”
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最後說道。
“你敢撥打你行動電話的重播鍵,驗證我說的是否正確嗎?”
鬆尾貴誌沉默了。
他想起自己選的偵探短片的內容、妹妹因為利益糾紛、利用哥哥的信任,然後槍殺了哥哥,最後被偵探識破。
或許,他自己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選擇這樣的偵探短片播出吧。
“……我、認罪……耶訪道彥,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