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天查閱完十二年前麻生圭二殺人自焚案件的案件記錄。”
“我就去月影島和高木他們彙合……希望事情不要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將手中三年前藥品走私販賣案的案件記錄放回空蕩蕩的書架上。
向源光打開自己的櫥櫃,取出掛麵。
現在資金有點緊張、先用這個對付一下吧……等到接到案子,會好起來的。
如果完成這一次辯護後,他還能擁有這枚律師勳章的話。
掛麵袋子旁邊、放著戈德檢察官頭部裝置的盒子已經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檢察院、某辦公室。
“……這種事情不需要你告訴我。”
檢察官球磨須川站在落地窗邊。
他的桌子上正放著一個讓人有些眼熟的盒子。
手中則拿著電話。
這位檢察官的語氣與之前截然不同,帶著幾分陰冷。
“再說一遍,你無法指揮我。”
“這次案子我也隻是提出重啟程序而已,不會作為檢察官出席。”
“不會因為名氣過大而產生什麼問題的。”
球磨須川手中電話的另一頭。
煙灰正在從雪茄的頂端跌落。
那人不耐煩的說道。
“你最好能把握住做事的分寸。”
“我現在忙得很,沒空再去處理你的事情。”
“但如果你真的搞砸了……我不介意再來一次米花町。”
嘟嘟、嘟嘟、嘟嘟。
通話中斷了。
球磨須川將自己的翻蓋手機放回口袋中。
他的眼神有些陰冷,盯著外麵的太陽。
然後閉上眼睛……一陣陣亮色還在黑暗中停留。
“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
“檢察官球磨須川不會處理這起案件。”
“絕對不會。”
……
————四月十五日,下午四點二十分————
————月影島,警所————
“哇,真的有啊?老伯,這是十二年前麻生圭二先生留下的樂譜嗎?”
高木警官大呼小叫的說道。
而站在他對麵的是月影島上唯一的警察。
一位看起來已經六七十歲的老伯,頭發都白了。
老伯點點頭,然後說道。
“這就是麻生圭二先生留下的樂譜。”
“隻可惜,我是再也沒有機會聽見麻生圭二先生彈奏的月光曲了。”
“真難想象,麻生圭二先生居然會做出那種事情……”
“麻生圭二先生當然不會殺死妻女再自焚啊。”
高木理所當然的打斷了老伯的話。
他搖晃著手中的樂譜,頭也跟著晃,理直氣壯的說道。
“向源光律師告訴我,麻生圭二是被害者,不是加害者。”
“所以,真正的凶手,一定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