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池眾人一想也是,他們隻守好宅子便是。
不一會兒,楚成鄴的馬車便到了。
看著圍得緊緊的門戶,楚成鄴坐在馬車裡沒動,隻是車簾撩了起來,他道:“裡麵的人呢?”
竟然沒有人出來迎接?
府丁頭目來彙報:“剛才有人要離開,被我等堵住,逼回屋內了。現在宅子裡所有人都在,連隻蒼蠅也沒有飛走!”
楚成鄴道:“敲門。”
門開了,韓青站在門口,他看著外麵凶神惡煞一樣的府丁,還有看著氣勢不凡的楚成鄴,拱手行禮道:“家主不在,請問尊客是哪一位?”
楚成鄴身邊的親隨早已喝道:“這位是敬王殿下,殿下親臨,你們家主竟敢不親自迎接,好大的膽子!”
楚成鄴淡淡地道:“叫沐清瑜出來見本王!”
韓青拱手行禮道:“見過敬王殿下,請殿下見諒,家主一早出門,不在宅中!”
楚成鄴眯著眼睛,上位者的威壓沉沉的碾壓過去。
韓青猶如一棵青鬆,站在那裡巍然不動,連神色都沒有變幾分。
楚成鄴輕哼一聲,道:“你這是準備將本王擋在門外?”
韓青道:“不敢!隻是家主不在,在下不敢擅專!不知殿下尋家主何事?不若改日再來?待家主回來,在下定稟報家主!”
楚成鄴笑了,他還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管家,在他麵前倒還有這份膽色。
他擺擺手,道:“全數抓起來,搜!”
韓青怔道:“殿下,此處雖是民宅,但有時報備,遵紀守律,並沒有觸犯國法,不是想搜就搜的地方!還請王爺明示,到底是因何?”
楚成鄴冷冷道:“本王讓搜便搜,還需要有說法?”
眾府丁頓時一擁而上。
韓青大聲道:“殿下,便算你貴為王爺,也不能強搜民宅。如此行事,有損你賢王威名啊!”
楚成鄴眯了眯眼,笑了,對,他在外麵,可是有賢王之名的,這要是沒有名目就派府兵搜民宅,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他道:“本王的六弟安王,昨夜在沐宅失蹤!”
韓青心中一跳,安王失蹤?他道:“安王殿下怎麼會來沐宅呢?更彆說在沐宅失蹤了。殿下是否消息有誤?”
那個被命令找馬車的安王隨從叫道:“昨夜我親自陪著王爺前來,怎麼會消息有誤?定是你們把王爺藏起來了!”
韓青沉聲道:“這位貴屬慎言,家主是個女子,你家王爺夜裡來找她乾什麼?你這麼說是要敗壞她名節嗎?”
楚成鄴冷冷道:“有沒有藏起來,搜過不就知道了!”
韓青道:“王爺說笑了,安王殿下是個大活人,又不是東西,怎麼能藏?我家家主遵律守法,你彆聽信小人無中之有之言啊!”
隨從叫道:“沐氏膽大包天,毆打安王,還將我們扔出宅子。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搜!”楚成鄴冷聲下令!相比較韓青,他當然更相信楚成瑜的隨從。
還民宅,還民女,敢毆打王爺,已經是死罪!
眾府丁一擁而入。
雲池眾人要還手,韓青急忙使眼色。
來的有一百多人,而且還有個王爺,他們若是還手,打不打得贏不說,隻要動手了,又會被羅織新的罪名。
這些罪名,會一古腦地全安在姑娘頭上,現在姑娘不在,可不能給她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