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楚昕元這種,既娶了王妃,府裡還放個青梅,心裡還住個白月光,這簡直是渣男本渣!
彆說什麼是不得已才娶的。
都是被算計的人,原身那樣的身份地位環境,還抗爭過,隻是被壓製得很慘,完全身不由己。但身為梁王的楚昕元,卻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辯解地默認了這樁婚事。
然後,搓磨原身!
這不明顯柿子挑軟的捏嗎?
原身一個從不被允許出門的人,怎麼會在那次皇宮賜宴被允許參與,又怎麼會出現在金柳池日照軒,怎麼會衣衫不整的與這個楚渣男共處一室,既然不是楚渣男做的,就是另有人做局。
她會替原身弄明白的!
楚昕元離開竹渺院,轉頭就吩咐:“看住了,這院子任何人不得進出。”
一直像個透明人似的親隨嶽西怔了怔:“讓王妃餓斃在竹渺院麼?”
這竹渺院本來隻有王妃和一個丫鬟,丫鬟已經被杖斃,既然不許任何人進出,一個人撐個三五天,也就餓死了吧?
楚昕元皺了皺眉,閃現在眼前的沐清瑜的臉越發麵目可憎,他冷冷道:“多嘴!”
嶽西趕緊噤聲,不自覺地看了竹渺院方向一眼,主子存了殺心,那位隻能做個死的梁王妃了。
對於沐清瑜的生死,楚昕元並不在意。
既然之前就敢把她往小花園裡埋,再多一次又何妨?他不親自動手殺她,但她暴病而死,與他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