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雲錦袍男子本來一腔怒火,氣得像河豚,氣得目光嗖嗖嗖亂放殺氣。但是殺氣放著放著,落在倒地的天青錦袍男子身上,清俊貴氣,錦衣華服,可這姿勢,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笑啊。
他顧不得放殺氣,毫不客氣地笑起來,差點把嘴笑歪了。
雖然他也中招了,但至少沒有這麼狼狽。
所以,醜的不是他!絕不是!
他這個時候竟然計較的是這個,關注點簡直歪到太平洋去了,就很迷!
天青錦袍男子悻然:“笑夠了沒有?”
“沒有,我還能再笑一年!”祥雲錦袍男說是這麼說,但很快轉向沐清瑜:“你給我們下了什麼毒,還不把解藥拿來?”語氣頗有些居高臨下,頤指氣使的範兒,又有點吊兒郎當。
沐清瑜笑盈盈的:“要解藥可以,作為驚擾我的補償,每人一百兩!”
對於兩人來說,一百兩還真不多。
但是,這麼著了人的道,銀子是小事,這口氣咽不下!
祥雲錦袍男子發出一聲輕嗤,他怕什麼?這個女子還敢動他不成?他哼一聲:“做夢!”
天青錦袍男子皺眉,反正剛才都是要吸入毒粉,他揮什麼袖子?站穩不香嗎?現在這個姿勢,真是一言難儘。尤其是在這個死對頭麵前。
沐清瑜緩緩走近,她大眼明亮,有如積聚了滿天日光,鮮活中透著清冷,卻十分生動。
傾城的容顏看起來人畜無害,隻不過是不小心墜落凡塵的謫仙。
然而,隨著她一步步走近,祥雲錦袍男子卻莫名緊張了一下,尤其是她清冽的目光,分明不懷好意。他不自覺咽了口口水,底氣不足地道:“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