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並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憤怒,不甘,難以置信,傷心,難過之類的表情,沐清瑜神色淡淡,勾起了唇,淡淡地道:“(女表)子配狗,天長地久啊!”
她竟然不生氣?
楚昕元繼續補刀:“皇上親自賜婚,尊榮無限呢!”
“尊榮無限嗎?如果我記得不錯,我好像也是皇上賜婚!”
楚昕元:“……”
當初日照軒的事情發生後,定遠侯和沐明遠兩個在朝堂上做戲,哭得跟死了爹一樣,皇上大罵了他一頓,讓他娶沐清瑜,這在另一種意義上,的確也是“賜婚”!
他氣得嘴角直抽抽,沒好氣地刺她道:“這原本屬於你的親事,你心中就沒點想法?”
沐清瑜實在不懂楚昕元在這裡發什麼神經:“我該有什麼想法?把渣男賤女捆起來湊成堆,送去浸豬籠沉潭嗎?還是和他們一番扭打,然後請沐明遠主持公道,或者向他控訴他不配為人父?”
或者這是讓原身痛快的辦法,但是這麼一來,彆人隻會笑話,隻會覺得她該落到這樣的下場。一時痛快有什麼用?
楚昕元嘴角抽了一下,隨著沐清瑜剛才所說,他心中竟然有了畫麵,想到若是麵前這個女子去和人扭打,歇斯底裡地鬨一場,再求人主持公道,或者怒斥彆人一番,是什麼樣子?
畫麵肯定……很美好!
一低頭,卻看見她唇角的輕嘲。不應該吧?她竟然毫不在乎?這是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嗎?
他繼續刺激她:“當初的事,你就不覺得蹊蹺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