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瑜清晰的聲音似乎響在每個人耳邊:“我說和梁王殿下比起來,你是廢物渣渣,你說我是狡辯,你的意思莫不是你勝過梁王殿下?所以,我堂堂王妃,沐家小姐敢罵我賤婢?所以,你們不僅是藐視我,而是藐視梁王殿下,藐視皇上!”
“胡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話沐家人不敢接,秦旭然也不敢接。
在場的眾人也都沒說話,的確,沐清瑜這麼說沒毛病。
沐清瑜能與定遠侯世子定下婚約,又因為日照軒的意外,婚約沒有了。
如今沐清瑜嫁了梁王,定遠侯世子要取沐家二小姐,從門第來說,沐清瑜有了一樁更好的婚事,這麼一對比,原本似乎還不錯的定遠侯世子,當然是落了下乘!
而沐清瑜不管以前在沐家過的什麼日子,不管以前沐蔓琪怎麼仗著自己母親欺負這個元配留下的孤女,可王妃就是王妃,也不是一個官宦人家之女可以罵為賤婢的存在!
罵王妃賤婢,說重了,是對皇家之人不敬,不但本人要受罰,便是沐家,也得跟著一起吃瓜落。教女無方就得承受後果,可沒辦法置身事外。
隻打兩耳光,已經是極輕極輕的懲罰了。
沐蔓琪於是哭得更楚楚可憐了,眼淚掛在她的睫毛上,像梨花帶雨,像雨露淩花。
秦旭然氣極,喝道:“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把人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