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瑜之所以要搬出去,不是因為對他死心,也不是因為想要自由。而是因為那個男子?
那個幾天前一早就跑到他的府上,勸他給沐清瑜一紙休書的男子?
楚景弦,好一個楚景弦!
好一個不守婦道的沐清瑜!
現在她的身份還是梁王妃,她竟然在外置宅子,卻跟他的七弟幽會?
楚昕元很憤怒,但他是個冷靜的人,雖然憤怒,他並沒有爆起。畢竟這時候,他離那個亭子還有些遠。
他極輕地落下院牆。
這院牆還沒有竹小院的牆高,他的身手,落下來連灰塵都沒有驚起。
這裡也不是梁王府,沒有那麼多在暗處的府兵和護衛。
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宅子,有下人,但是下人們似乎剛到新的地方,還在各做各事,一點也不警覺。如果是在梁王府,哪怕是他這樣的身手,要想不聲不想地過去,怕也不容易。
到後來,楚昕元更覺得可氣了。
沒有護院,沒有忠心的下人,甚至隻是一個新購置的宅子,就敢和人在這裡幽會?沐清瑜這般蠢笨,讓她占著梁王妃的位置,真是他的恥辱!
他會揭開她的假麵目,直接扔給她一紙休書!
他悄悄地往亭中潛近。
那個身影還是在柱子後麵。
楚昕元沒理會,隻要楚景弦在就行!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一會兒三人六麵的時候,他該怎麼說,怎麼做才能更解氣,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