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兩天了!”沐明遠本已經找了人要對裴霽動手,不過,他到如今這個位置,可不想因為裴霽這樣的廢物讓自己沾上一點不好的名聲,在不斷的籌劃之中,決定高價出手,讓裴霽像一隻野狗一樣死去。
這段日子,沐清瑜請工匠修繕裴府的事,他當然知道,背後不知道罵了多少次死丫頭。
孔宜佳眼珠轉了轉,道:“老爺,咱們反正已經請動了鬼穿針這樣的厲害人物,殺一個也是殺,不如,把沐清瑜那死丫頭也一並做了,把那些嫁妝再拿回來!”
沐明遠瞥他一眼,將她推出懷抱,哼道:“婦人之見!”
可不是沐明遠心裡有什麼父女之情,不忍下手。而是裴霽若是和沐清瑜前後死了,一個是無疾而終,另一個也是無疾而終?
那簡直是將京兆尹,大理寺的人的智商放在地上摩擦。
孔宜佳被沐明遠突然而生的冷意嚇了一跳,忙道:“老爺,那麼多的嫁妝,難道你就不想拿回來嗎?”
他想,他怎麼不想?
可是這事當初鬨得那麼大,雖說他當眾已經和沐清瑜斷絕了父女關係,但正因為斷絕了父女關係,要拿回這些東西,就得再行計議。
或者換句話說,他要殺裴霽,是裴霽在京城裡本來已經是一隻無人問津的老狗,死了就死了,也掀不起什麼浪花來。
但是沐清瑜現在還是梁王妃。
明知道梁王不可能對不得不娶的沐清瑜有什麼感情,但是,朝局的事,本來就與感情沒有什麼關係。隻要能利用到的,便能被當成籌碼利用,感情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