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朗四兄弟卻是趕緊後退一步。
他們可沒有參與,也不想參與。
本來還想著突然把他們叫來能有什麼事,還隻叫他們這輩的四人,原來是為著這麼回事,要不是想到裴嵩手中有他們當初送出的東西,好換回自己的自由,他們才不想見裴嵩呢!
沐清瑜冷笑一聲,道:“拿下!”
隨著她這一聲,屋子外竟然衝進來十餘名家丁,這些家丁身手矯健,腳下輕捷,向裴嵩一家人圍去。
裴嵩快氣炸了,怒視右側:“裴霽,你就這麼看著這個黃毛丫頭羞辱我裴氏家人?”
裴霽無動於衷地道:“這叫什麼羞辱?當初我獨自在裴府之中,被那群紈絝逼著吃泥巴,隻能在地上爬,那才叫羞辱!”
裴嵩從這話中聽得出怨氣,他急退幾步,然後對裴霽喊道:“那是你得罪了人,與我們也無關,和現在的情形有何關係?”
裴霽淡淡地道:“如今是你們得罪了家主,與我又何關?家主讓我有尊嚴地活著,活得像個人,難道我要為了不相乾的人,去和家主作對?”
裴澤義怒道:“裴霽你是不是蠢?我們是不相乾的人嗎?”
裴霽不為所動地道:“我也不知,隻是我經曆了十四年生不如死的欺辱,摧殘,那時候我就對自己說,誰能讓我重回有尊嚴地活著的生活,便是我的恩人,其他人,都是不相乾的人!”
這時,眾家丁已經上前,將裴嵩一家人製住。
裴嵩見裴霽竟全然無動於衷,他看向裴文朗幾人:“你們就這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