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以前,梅靜雪不這麼說話,但是今天,她就擔心楚夢瑩被這個身份低賤的掌櫃幾句話給哄騙得不再計較。要是彆人就算了,她也不會管,畢竟她一個縣主,去管這些有失身份。誰叫這人是沐清瑜的人呢?算他倒黴!
黎飛揚目光動了動,梅靜雪的聲音雖低,但他耳聰目明,聽得清清楚楚,他當即就不樂意了:“這位貴女,您這麼說就不對了,七公主是多聰明的人?她身邊的人肯定也是明事理,有修養,不會給公主臉上抹黑的人。至於那些故意給公主臉上抹黑的,定是要討好公主,卻用錯了方法,他用錯方法不要緊,彆人會怪他嗎?您看這麼多的食客在這裡看著,他們會把這筆賬算到公主身上。既然在公主身邊,就應該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會影響公主的臉麵,可他毫無注意,顯然是他沒把公主放在眼裡才對。在下對公主一片景仰之情,有如高山仰止,怎麼生出絲毫對公主的不敬?所以這位貴女,就算你和這位公子私交甚厚,也不能拿公主當槍使!”
梅靜雪的話,楚夢瑩是聽進去了的,而且覺得有道理,正準備發火。
但是黎飛揚的話,她也覺得很有道理,跟在她身邊的人,卻亂說話,彆人當然是記在她身上。難怪上次父皇還斥責她了,她就覺得自己沒錯,想必就是因為身邊的人損了她的形象。
她看著沐雍的目光頓時不善起來。
沐雍雖然又毒又蠢,但是對這眼色是十分清楚,這嫌棄又打量,懷疑加陰冷的眼神,讓他後背一涼,他立刻道:“七公主,是這刁奴不讓主家少爺,可不是在下丟公主的臉。公主,對那些不聽話的奴才,如果不管教,那就是主家無能,若是在下連個下人都管不了,那也是丟公主的臉,是不是?”
楚夢瑩一聽,又覺得有道理。
黎飛揚淡淡地道:“吏部尚書府的沐少爺,京城的鋪子酒樓那麼多,你都要自稱主家嗎?在下已經說得明白,這酒樓和吏部尚書府可沒有半點關係,酒樓的東家和吏部尚書府同樣沒有關係。可這位沐少爺卻仍然要腆著臉攀親帶故,這是覺得在下一介商戶好訛詐,仗著吏部尚書府的勢,所以不要臉;還是覺得,公主在此,你不要臉反正有公主背鍋,礙不了你的名聲?”
楚夢瑩狠狠地瞪了沐雍一眼,不客氣地道:“沐雍,你要出不起銀子,沒人逼著你請客,彆在這裡丟人了,退下!”
她們是要找沐清瑜的麻煩不錯。
這裡是酒樓,要找麻煩大把的方法,至於要用什麼主家,奴才的?當時沐明遠與沐清瑜斷絕父女關係,見證的人太多,將沐清瑜從族譜上除掉,知道的人也不少,而沐清瑜當眾要回她母親的嫁妝,還有民政使司的人帶著當年的嫁妝冊子前來,簡直成為了京城的笑話。
沐雍是不是蠢?
這個時候爭這些有的沒的?
沐雍還想說什麼,楚夢瑩怒道:“本公主叫你退下,聾了?”
沐雍又恨又氣,鄧不敢跟楚夢瑩對著來,更不敢恨她,隻把一雙目光惡狠狠地瞪著黎千揚。
黎千揚卻連看都不看他,他對楚夢瑩綻開一個熱情又謙恭的笑容來,拱手道:“七公主果然蘭心慧質,一眼就看破了身邊人的小心計。不愧是皇家之女,既有皇家的貴氣,又有皇家的風範,更有皇家之人的聰明。我等小民亦能感受到七公主的睿智聰慧,今日能得仰公主天顏,能得公主貴足踏入酒樓,我漪雲樓真是蓬蓽生輝……”
他一張嘴說話清楚又抑揚頓挫,一頓彩虹屁把楚夢瑩吹得感覺自己好像真聰明絕頂,明查秋毫,睿智穎絕,蘭心蕙質一般。
人自然是被迎進了三樓的雅間。
三樓雅間分內外三間,用珠簾和屏風隔開,中間那間又分左右,皆是十分寬敞的。
外間是前堂,可用於休閒娛樂,聚會談天之所,可同時容納三十餘人。
中間分左右,是用膳之所,這樣如果人多時,方便男女客可能隔開。如果人少時,兩間各有特色,可由客人自行選擇用哪一間。
最裡的那間是茶室雅樂之所,裡麵有瑤琴,書畫,桌台,還有一個極大的陽台,站在陽台處,可以看街邊的風物,又可看遠處的風景。
梅靜雪見楚夢瑩被黎飛揚這個掌櫃的親自接待,那掌櫃的一張嘴各種吹捧誇張之詞不斷,楚夢瑩這是被誇得飄飄欲仙,以為自己真如那掌櫃所誇的那樣了,心中不由暗罵蠢貨。
她落座後,湊近楚夢瑩道:“公主,你彆忘了,咱們今天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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