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時間是中午12點了。她收拾完東西,跟我一起出去吃飯。吃了飯後,小英說:“哥,咱倆還要去小胡乾媽家看看。”我點了點頭。於是我倆到了小胡乾媽家,她正在做午飯。透過監控係統看到我倆敲門,小胡乾媽就給我倆開了門。我叫了一聲:“乾媽,十二年了,我在深圳和小英還有我母親都想你。跟我們去深圳吧!”小胡乾媽點了點頭:“好的,我跟你們去。”我又問道:“紀乾爹?”“他都去世三年了,剩下我和兩個孩子。”於是我趕緊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小胡乾媽卻搖了搖頭:“沒關係的。你們兩個這次回來算是出差?還是路過這裡順路看看?”我把這次回來的情況都告訴了她。她大吃一驚:“你倆都是苦命的孩子!主要的是,這兩個孩子即將參加中考,要不這樣吧,等這兩個孩子中考一完我們就去深圳,你們看怎樣?”我倆說:“好的,乾媽,這樣吧,我倆就在北京等著你們了。”我隨手交給小胡乾媽了一張我的名片,並且對她說:“等他們中考結束後,我倆這次回來接你們。”小胡乾媽對我倆講:“哎呀你看你倆還是那麼的懂事兒那。”“那好,我倆就先回去了。”小胡乾媽說:“我去送送你倆吧。”“不用了,乾媽您就彆動了。”於是小英與我就返回到自己的家裡了。當我倆從小胡乾媽那裡出來的時候,向我們家的老佛爺曾經住過十年的家裡走了過去,我邊走辦發出了由衷地感歎:“唉,人生如此漫長,又那麼的短暫呀!”這個時候已經12點50了。
小英用自己的手機給在深圳我母親打了一個電話,在發生北京唐山的一切都告訴她老人家。我母親就問道:“你倆還回唐山了?那裡還好吧?”然後她說:“媽,這裡還算可以的。我和哥明天就去北京了,還需要在北京多待兩個月。媽,你是不知道,我哥還出了一本書,看得我是眼淚情不自禁地往外流。媽,這裡有我,您就放心吧,好了,我哥叫呢,回頭再打,掛了。”“好的。”小英就將電話掛斷了。
時間過得真快呀,轉眼間到了吃晚飯時間,當我倆到外麵吃晚飯後,我倆返回唐山家裡的路上,正好碰見小丁,小英就問小丁:“最近你還在物業辦上班嗎?”小丁便對小英道:“是呀,這一晃十年過去了,我經常會想起咱們三人上夜大時情景了。對了,小周在深圳好嗎?”小英就點了點頭,然後告訴她:“好著,我哥讓她當上了財務經理。對了,我和小周都離開物業辦了,你一個人還好吧?”小丁無話可說,她也隻能點了點頭,見我跟隨在了小英身後,小丁流下了眼淚,她對小英說:“小英姐,十五年前的事兒,是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小周。請你轉達我的歉意。”小英卻沒有像小丁那樣的傷感,她對小丁道:“都過去了,我還要感謝你,如果沒有你,也就沒有我黃小英的今天。好了,今天咱們就聊這兒吧?”小丁卻點了點頭,問道:“你們乾媽去?”於是,小英又向小丁用手指了指,說:“我和我哥要回家呀,另外,我和我哥明天還要去北京,四天後要到分公司。”說完,小英跟我一起走回到唐山房子裡。
到了晚上7點半,小英拉著我的手,我進臥室裡了,唯一與十六年前不同的是,小英把十六年前放在床上之前的那個床單小英早就放在她斜挎包裡了。她走到我外婆之前睡覺的臥室的大衣櫃裡又另拿一個新床單鋪在床上,我倆來到了床邊。我摟住小英將她轉了半個圈放在了床上,就這樣我倆跟十六年前領結婚證前夜一樣,我問她:“你肚子上的傷口還疼嗎”她搖了搖頭,然後對我說道:“哥,我的傷口好了,已經不疼了。”
當晚10點剛過,我問她:“小英,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你還有那種病了?有多麼的危險你知道嗎?”她卻說出了一個令我始料未及的答案:“哥,你還記得十九年前,你用你的骨髓造血乾細胞救了我的命,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的,這一點兒我還是懂得的,哥,我愛你。”這句話好像王萍在十五年前也說過。於是,我將小英摟更緊了。這讓我終於明白了一個到裡,這就是:“有妻如此,夫複何求!”我將右胳膊伸開,對著小英說:“來,傻丫頭將你的頭枕到我的右胳膊上。” 她就將自己的頭枕到我的右胳膊上了,我用左手握著了她的右手,不一會兒我倆睡著了。這一年小英三十六歲,而我三十九歲。
第二天是二零一零年的五月一日。上午9點,小英與我睡醒了。我倆穿上衣服,就給她吃了一片藥。於是,她和我一起前往北京。在前往北京之前,她將那本我寫書放在自己的包裡。到了北京到家裡後,小英看我寫的書。三天後五月四日,小英與我到北京騰訊公司裡指導工作了。
下麵讓我們來說說齊齊和王悔吧。你彆說,王悔這小子還挺有丈夫的心,至少比我強得多。齊齊挺著大肚子,哪兒也去不了。王悔隨即想出了個主意,讓她坐在輪椅上,把腳踏板和靠背角度都作了適當調整。他推著一年前齊齊為他買的電動輪椅。除了陰天下雨,每天晚飯後都推著自己的妻子到外麵看星星,並且給齊齊講學校裡發生的事情。這個學期一開學,王同學就報名參加了理科班。
就這王萍覺得這樣做還不夠,遠遠地不夠,於是,她拿著齊齊的集體戶口在五月四日,這天王萍來到深圳市公安局南山區公安分局,將齊齊的出生日期改成了一九八三年,這樣以來齊齊始終比王悔大五歲。這下子王萍放心多了。工作人員,讓她等上一周後再來取回齊齊的集體戶口。王萍說:“謝謝你們了!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好的。”王萍就隻好回去了,過了七天後,她來到深圳市公安南山區分局,這次她的運氣還不錯,因為王萍終算是取回了齊齊新的集體戶口。
下麵讓我們再來說說我和小英吧。在北京騰訊分公司指導工作,在指導工作期間,我向王萍詢問深圳工作怎樣,沒有出什麼事兒吧?她的回答:“還好,就是一件事情,我把齊齊的出生日期改成一九八三年了。”於是我在QQ上問她:“你為何要這樣做?”然而她這樣回答的:“騰文哥,我還不為了齊齊嗎?她已經懷孕八個月了,我是這麼想的,這樣以來齊齊始終比王悔大五歲,等孩子生下個月的時候,我讓這兩個孩子領取結婚證了!騰文哥,你不要管了。”我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在我看來,這件事王萍有點多餘。我告訴她:“你願意怎麼處理都行。下午下班後,我和小英還有一些活動,好了,不跟你說了,掛了吧。” 於是我掛斷了電話。
在王月十八日,王萍讓王悔去前往深圳市公安局南山區分局,拿著他倆的集體戶口申請了王悔自己的身份證,並推著齊齊去變更了她的身份證號碼,身份證上的年份跟齊齊的集體戶口上年份一致了。又過了一周齊齊跟她的丈夫王悔身份證拿到了。因為呀他們倆使用的加急,在他們倆隨即去了取回他的身份證,同月的二十六日王悔向他的老師請半天病假,下午王悔推著齊齊就到了深圳市民政局南山分局領了他們倆結婚證。齊齊為給他們倆辦的阿姨發了喜糖。到家後等王萍和文傑下班到家後,就把結婚證交給了王萍,說:“媽,這是我們倆的結婚證請您替我們倆收好。”她一看就很高興,於是,她點了點頭,然後對齊齊王悔說道:“你們倆挺有夫妻相的!”
一個半月後的六月二十九日,我開著車返回唐山。車上有小英,一路狂奔。到了小胡乾媽家,她收拾好東西,帶著唐文和青一。我問她:“都準備好了?”她點了點頭:“謝謝你,騰文。都準備好了。”“那就上車吧。”我讓她們娘仨上了車,隨後開回北京,在北京的家裡住了一晚上。由於小英不能乘坐飛機,所以我讓北京公司的小楊提前買好了北京西到廣州的5張軟臥火車票。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五人坐上了開往廣州的火車。
火車一個勁地往南開,第二天七月一日的上午10點多就抵達了終點站。下車出站後,我們打車回到家裡。小英喊了一聲:“媽,我們回來了。”小胡乾媽說:“小清姐,還讓我們住進了北京的家裡一晚上。”我對母親說:“媽,咱們出去給小胡乾媽接風洗塵吧。”“這是情一、紀文嗎?你們先洗把臉,隨後我和唐文一起走。”說著說著。唐文從我回來了。她喊了一聲:“奶奶我回來了。”她一看我和小英回來了。於是,唐文就問:“爸、媽,你們回來了?”小胡乾媽這時,於是就說:“唐文,過來,讓姨奶奶看看。”唐文就大大方方地走過去。小胡乾媽伸出雙手一下就抱著了我們的唐文,就問:“上幾年級?”“下學期我上三年級了。”小英說:“她呀一直跟我媽。”“姨奶奶給你見麵禮500元。”小英上前阻擋,小胡便問道:“你這是乾啥呀?當年在唐山的時,我給你和騰文一人200元的改口費,你和哥都不要。現在又你不讓給,是先少嗎?”大家都笑了。唐文把錢還是收下了,我母親說:“你們讓小胡乾媽給就是了,反正她欠我的人情還多。對了,騰文,你去把你爸叫回來。”我出去了,可是當我剛剛出門時,就看見我的我父親坐著輪椅回來了,他看見是我,就問:“聽說是小英為你移植肝臟吧?”我點了點頭。他接著說:“以後對小英這丫頭好點,聽見了沒?”我告訴他:“知道了,今後我一定會加倍對小英好的。”他又問:“聽說你乾媽來了?還帶著兩個孩子是嗎?”我的回答就一個字:“是。”“那你還不趕快把我推進去!”於是,我推著父親就進了家。
一進家小胡乾媽就說:“書同哥哥,你好。”“胡一你好,這是情一和紀文對吧?都長那麼大了,十五年不見了!走去吃飯,走吧?”我們八個人來到了一家高檔餐廳,大搖大擺進去那個餐廳就點菜開吃。
等吃完了飯後,我悄悄地對小英說:“等會兒,我回騰訊總部一趟,順便再去看看齊齊。”她並沒有說話,隻是向我點了點頭。於是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此時是下午2點半。小英對我說:“一會兒我陪你一塊兒去。”於是我倆半個小時後給我母親和乾媽打了一聲招呼,就去了騰訊總公司,還去了王萍的家,看見齊齊挺著大肚子,王悔正在照顧她。我半開玩笑說道:“王悔,你小子行啊,你看看你才多大,居然都有自己的孩子了!”這個時候,小英瞪了我一眼,她也對王悔說:“你看你舅真不會說話。噢,對了,這些是我們家唐文小的時候穿過的小衣服,我都給你洗過的,放心,正好給你們未出生的小寶寶穿吧。”“謝謝您了,舅媽。”小英聽到後,非常感動,又說道:“傻孩子,好好照顧齊齊吧!好了,我跟你舅舅也要回去了。”說完,我倆就回去了。
在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日。我給前任。財務經理趙起聯係了一下,他說:“現在他中國移動擔任執行董事。”“我說嗎這十年來你去哪裡了?原來你跑到中國移動,忽悠他們去了。那裡的工作怎麼樣?”他的答案隻有一個字:“累。”我又問:“聽你好像在吃飯!那你先忙你的吧,下次再聊。”我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