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越寒珠看著眼前這個似真似幻，穿著一襲紅衣，驕傲淩人，美豔衝天的少女，目光充滿驚奇。
但是沈沉風，卻是臉色大變。
鳳靈珊！
沒錯。
這個少女的模樣，就是天武女皇，鳳靈珊年輕時的樣子。
可是天罡劍剛剛誕生的器靈，為什麼會是鳳靈珊的模樣？
難道是因為吸收了鳳凰元神，從而擁有鳳靈珊的模樣。
還是說眼前這個器靈，就是鳳凰元神所化？
沈沉風眯起雙眼，心中有些茫然。
那個少女則是滿臉倨傲，言行舉止，乃至是神態，都和以前的鳳靈珊極為相似，道：“你記住了，本姑娘乃是沈沉風的器靈，名字叫做晗歌。”
“你為什麼叫晗歌？”
越寒珠反複觀察，確認眼前這道身影，確實是天罡劍的器靈，這才緩緩放鬆警惕。
“因為我出生之時，聽到一陣美麗的歌聲。”
少女挺胸抬頭，洋洋得意道：“所以我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就叫做晗歌。”
“這個名字，是你自己取的？”
聽到這話，越寒珠倍感驚訝。
往往器靈在剛剛誕生之際，猶如嬰兒一般，純如白紙，沒有任何意念。需要法寶的主人，灌溉知識，和成長閱曆以後，才能形成自己的性格。
比如乾陽。
他為了保護沈沉風，重塑器靈以後，平時極為呆板。
幾乎是沈沉風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還沒有形成自己的性格。
像眼前這個少女，不僅擁有個性，還能給自己取名字的器靈，還是頭一次見到。
“沈沉風，這真的是天罡劍的器靈？”
越寒珠吃驚的看著沈沉風，目光中略帶一絲寒意，道：“還有為什麼，你把這個器靈，塑造成夢璿璣的樣子？難道你喜歡的是，鳳凰聖女那種女人？”
“彆胡鬨。”
沈沉風喝了一聲，將落霞峰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最後他也是滿臉狐疑，道：“這個器靈，應該是吸收了鳳凰元神，才擁有這個樣子。至於夢璿璣，為什麼和天武女皇神似，我就不太清楚了。”
“原來如此。”
越寒珠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溫柔起來。
“既然你叫晗歌，那我來問你。”
沈沉風看向那個少女，道：“除了在誕生之時，聽到美麗的歌聲，你還記得什麼？”
“沒了。”
少女咬著手指，努力做出一副沉思的樣子，道：“當我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你們兩個，在你儂我儂，真不害臊……”
“小妹妹，彆瞎說。”
越寒珠臉色大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道：“剛剛沈沉風，在給我療傷呢。”
“不對。”
沈沉風目光驟然淩厲起來，他死盯著少女的身影，眸中升起萬道神芒，赫然是萬道神瞳，道：“既然你說什麼都不記得，為什麼認識越寒珠，還知道她是神宗天女？”
“是啊。”
越寒珠也猛然反應過來，道：“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份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
少女顯得無比困惑，道：“當我看到越寒珠的時候，這些信息就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但是具體從哪裡來，我也不清楚。”
“此言當真？”
沈沉風眸中神光懾人，冷哼一聲，道：“你敢發誓，剛剛說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