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應生,今日你仗著修為欺負沈沉風,看在大家都是同門的份上,我暫且留你一命。若是再有下次,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孫越海神色冷淡,周身劍氣呼嘯。
“好。”
“孫越海,這一劍我記住了。”
水應生深吸口氣,眸中閃過一抹森然的殺意。
孫越海視若無睹,他一步跨過無數距離,直接來到沈沉風麵前,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道:“沈沉風,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是啊。”
“你怎麼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
劍無痕、淩行空和周扶光,也都相繼走了過來。
看到沈沉風安然無恙,他們臉上都露出難以言喻的驚喜。
“我也是剛到這裡,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沈沉風收斂全身殺意,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孫越海微微皺起眉頭,目光不經意掃過周正幾人的屍體,道:“你怎麼會和萬劍山的弟子發生衝突?”
“這一切,都是因為水千秋。”
沒等沈沉風解釋,一個披頭散發,滿身酒氣的老者從無天劍陣中走了出來。
他拿起酒壺,狠狠灌了一口老酒,聲音冷淡的道:“沈沉風和水千秋,因為言語上有些衝突。所以水千秋便指使周正幾人,在試煉中對沈沉風痛下殺手。不僅擅自開啟無天殺陣,更是連同七位萬劍山弟子出手圍殺。”
“什麼?”
“八名萬劍山的弟子,再加上無天殺陣,都沒能殺死沈沉風?”
“這家夥,未免有些太強悍了吧?”
聽到這話,人群一片嘩然。
斷天劍王更是臉色一沉,聲音充斥著鋒銳之意,道:“竟有此事?”
“啟稟掌教,是沈沉風目無王法,在試煉中為非作歹。周正師弟幾人出手阻攔,沒想到被這廝反殺。”
水應生滿臉陰沉,還想要狡辯。
酒肆長老冷哼一聲,渾濁的眼神閃過一抹鋒銳,聲音冷酷的道:“水應生,你的意思是,本長老在撒謊不成?”
“這……”
水應生頓時語塞,連忙低下了頭,道:“不敢。”
“諒你也沒那個膽子。”
酒肆長老臉上閃過一抹不屑,隨即神色冷漠道:“不過我有點好奇,區區一個水千秋,還沒拜入萬劍山,便能夠指使萬劍山的弟子殺人。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竟然讓萬劍山的弟子對一個女子俯首稱臣?”
聽聞此言,水應生和水千秋頓時冷汗潺潺。
“好了。”
“既然已經弄清楚緣由,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關鍵時刻,斷劍天王緩緩開口。
他目光掃過周正幾人的屍體,道:“如今證據確鑿,周正幾人濫用權職,以權謀私。現已經被沈沉風斬殺,完全是死有餘辜,你們誰也不得再繼續追究。”
“遵命。”
水應生拱手行禮,但是他的眸中,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寒芒。
今日他親自出手,非但沒能殺死沈沉風,更是被孫越海一劍擊傷,可謂是顏麵儘失。
他和沈沉風的仇恨,哪能說算就算?
“沈沉風。”
斷劍天王緩緩磚頭,目光落在沈沉風的身上,帶著一絲絲善意,道:“你能夠以真神六層的修為,破掉無天劍陣,並且強勢擊殺周正幾人,可謂是天賦異稟,曠古爍今。”
“今日,我想要將你收入我門下。”
“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