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風臉色冷漠,緩緩伸出手掌,握住無天飛劍。
“沈沉風,當初我投靠陳宮,乃是迫不得已。”
“如果我現在想要反悔,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王潺看著沈沉風,臉色有些複雜的問道。
“你投靠陳宮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你助紂為虐,殺害萬劍山長老弟子的事情,又該怎麼解釋?”
沈沉風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
“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
“如果我不肯動手殺他們,陳宮便要殺我。”
“沈沉風,我沒有選擇。”
王潺額頭青筋直冒,還想要辯解。
“這些事情,你和那些死去的長老弟子解釋吧。”
沈沉風手掌揮動,用劍鋒遙指著王潺,道:“叛徒,你想怎麼死?”
“死?”
“沈沉風,你實在太可笑了。”
“你知道我們萬劍山,明知道你的身份,為什麼沒有揭穿嗎?”
王潺猛地咬緊牙齒,臉色有些猙獰,道:“那是因為我們萬劍山,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本來這份大禮,我不想給你。畢竟我和你無冤無仇,而且還是同門弟子,我不想把事情做絕。”
“可是你的實力,強的出乎我的預料。”
“而且你剛剛,竟然想要殺我。”
“既然如此,那我也無需顧忌什麼。”
王潺獰笑著從懷中摸出一枚令牌,對著虛空猛地一招,道:“沈沉風,遊戲才剛剛開始。接下來,希望你能玩的開心一點。”
“恩?”
“這是什麼?”
沈沉風盯著王潺手中的令牌,忍不住皺起眉頭。
他能夠敏銳的感覺到,就在王潺揮動令牌的刹那,有幾道極其隱晦的氣息,從令牌中竄了出來。
不過這些氣息極其詭異,以他的元神,竟然也無法捕捉。
“沈沉風,枉你身為萬劍山的弟子。”
“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血奴令嗎?”
王潺高舉著手中的令牌,瘋狂大笑起來。
“血奴令?”
沈沉風眯起眼睛,眸中似有寒芒閃動。
血奴令!
這是萬劍山,一種獨特的契約方式,能夠以鮮血為媒介,將敵人煉製成奴,並且通過令牌進行操縱。
這種方法,大大增強了萬劍山的戰力。
無論是普通的弟子,還是萬劍山的長老。
隻要擁有血奴令,就可以隨意操縱那些實力強大的奴隸,來為自己賣命。
而且血奴令,對奴隸擁有著極強的限製。
令在,奴在。
令亡,奴亡。
此時,王潺取出血奴令。
難道……
沈沉風睜大眼睛,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
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忽然從身邊傳來。
唰!
沒等沈沉風反應過來,一道森冷的寒光,竟然從虛空中刺穿,攜帶著無儘的鋒銳,朝著他的麵門徑自殺來。
“虛空劍經!”
沈沉風身影閃爍,堪堪避過那道鋒銳的劍氣。
隨即他豁然轉身,心中一陣冰涼。
隻見在他麵前,一個身穿劍袍,麵容英俊的男子,手持利劍,屹立在虛空當中。
這個人麵無表情,雙眼一片赤紅,猶如野獸般望著沈沉風,全身充斥著一股森冷無比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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