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雋突然想到什麼,神色複雜地看向傅司州“傅司州,那天晚上,你跟梁瓷才進房間沒幾分鐘梁瓷就走了,是不是因為你不行?”
正在看著那白色身影的傅司州聽到他這話,眉頭折了折,黑眸動了一下,視線卻始終沒有收回來“你再說一遍?”
江雋聽出了幾分冷意,他聳了一下肩,沒敢再說。
“還看嗎?梁瓷人都走了。”
那白色的身影確實是看不到了,傅司州這才收回視線,淡淡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江雋“開車。”
“……整的好像我是你們家司機似的。”
傅司州直接閉目假寐,薄唇微微抿著,全然不搭理江雋。
黑色的轎車緩緩開過,秦宋文認得那是傅司州的車,他看了一會兒,然後收回視線看了一眼身旁的時宴一眼“我記得傅司州出國前,你們的關係還算不錯,怎麼現在見了麵,招呼也不打了?”
時宴冷嗤了一聲“同屆同學而已。”
這話沒說錯,但這隻對普通人有用。
他們是一個圈子裡麵的,又是同屆的同校同學,就算沒有交情,見了麵彼此也應該有該有的社交。
可時宴剛剛明明就跟傅司州坐一塊,兩人挨著坐了半個小時,校慶一結束,兩人一個往左一個往右,這陌生得未免太刻意了些。
“你們鬨過矛盾。”
“沒有。”
秦宋文看了時宴兩秒,見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也就沒繼續問了。
說話間,秦宋文已經看到梁瓷她們的車子開過了。
他怔了一下“……那好像是梁瓷她們的車。”
梁瓷今天不是為了時宴過來的?
很顯然,時宴也看到了。
沒幾秒,那紅色的小跑已經開遠看不見了。
“那我們現在過去酒店那邊?”
秦宋文明顯感覺到時宴周身的冷氣都滲人了幾分,他說完,又補了一句“梁瓷既然作為今天的受邀校友,接下來的飯局,她多半也是在。”
時宴斂了眸色,偏頭看了他一眼“還不開車乾嘛?”
秦宋文“……”
就這爛脾氣,他要是梁瓷他早就翻臉了!
然而兩人到酒店進了包廂,都沒有看到梁瓷人。
明明她比他們還要早開車出學校,這會兒人卻還沒來?
是還沒來,還是壓根就沒來?
校領導在活躍氣氛,時宴坐在那兒卻一聲不吭。
秦宋文隻好問了一句“李校長,今天這飯局,不是受邀的校友都出席嗎?”
校長聽到他這話,明顯愣了一下,一時之間不明白他這話是不是有彆的意思。
他猜了半天,最後隻好找個說辭“其他校友自然也是有出席的,不過在隔壁的包間。”
李校長這話倒不算是假話,隔壁包間安排的受邀校友人就多了些。
畢竟時宴、傅司州這樣的人,多的想巴結他們的人,要是安排的人多了,容易出現狀況,這自然是另外安排包廂。
秦宋文說了些回憶往事的話,“難得回來學校,我也想見見相熟的校友,我待會兒過去包廂敬個酒。”
校長自然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