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越夜越精彩,她們來的時候才八點多九點多左右,坐了一會兒,現在已經九點半了,人明顯地多了起來。
人一多就特彆的熱鬨,音樂聲震耳欲聾,梁瓷耳機裡麵的歌聲都顯得有些弱。
突然清晰的冷杉木香讓她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梁瓷輕眨了一下眼睛,偏頭想問傅司州剛才說了什麼,她沒聽清楚。
不想頭一偏,是對方近在咫尺的鼻端。
兩人幾乎沒有距離,梁瓷幾乎能感受到傅司州的呼吸。
她耳根有些燙,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才開口“學長,你剛才說什麼?”
“我問你怎麼不喝東西,不渴?”
梁瓷聽清楚他的話,有些囧,“是果酒,不是果汁。”
聽到她的話,傅司州勾了勾唇“真的不喝酒了?”
酒吧裡的光線暗,偶有明光打過來,明明滅滅的光線打過傅司州的臉,即使剛才梁瓷拉開了距離,兩人現在的距離也有些超過了正常交際距離。
但在酒吧這種地方,梁瓷知道傅司州不是故意的。
可離得那麼近,她幾乎連對方的眼睫毛都看得分明。
傅司州有一雙歐式深邃的雙眼,看人的時候總會讓人有深情的錯覺。
梁瓷過去十年的演藝生涯,也不是沒有拍過感情戲,雖說沒有大尺度,可跟劇中的“男朋友”也會有這樣近距離的曖昧戲份。
可她從來都沒有心跳那麼快過。
梁瓷有些招架不住,轉開了視線,右手抬起捏了一下自己發熱的耳根,“不喝了。”
一旁的傅司州笑了起來,低沉的男聲帶著天然的吸引力,梁瓷不得不承認,傅司州是真的被女媧偏愛,什麼都給了他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