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惹了事跟梁瓷有什麼關係?”
“我哪裡惹事了?明明是梁瓷不要臉!說什麼退圈,還把晏哥他們都拉黑了,你看你酒吧開業,她不就巴巴地過來玩欲擒故縱了?”
這話聽得梁書音的火又冒起來了“沈北沿,你有病吧?這酒吧開著,不就是讓人來的嗎?”
“你彆說話!”
沈北沿剜了梁書音一眼“你知道她剛才乾什麼了嗎?潑了我一臉酒,還打了我一巴掌!還有,她那個舔狗,還踹了我一腳!”
“哥,我要報警!”
他非得給梁瓷弄個尋釁滋事,讓她進去挨幾天!
沈既南知道沈北沿跟梁瓷一向不對付,“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北沿抬頭對上沈既南的視線,莫名心虛“……還能發生什麼?我不就是看到梁瓷今天晚上來了,我過來打個招呼,她就給我潑了一杯酒!”
“我才不信梁瓷因為你打個招呼就潑你酒還打你一巴掌!”
沈既南也不信“你想我調監控是吧?”
沈北沿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慫了,可他自知理虧,不敢說實話,罵了句粗口就跑走了。
梁書音來晚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梁瓷居然對沈北沿動手了,這也是她沒想到的。
她看了一眼夏萱,嗤了一聲“長得不如梁瓷好看,狐狸精的招倒是挺會用的。”
夏萱僵了一下,“音音,你這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梁書音翻了個白眼,壓根不管她。
她看向身旁的秦宋文“哥,梁瓷身邊的那個男人說啊?也太帥了吧?他們倆在一塊真養眼!”
秦宋文餘光掃了一眼一言不發的時宴,“傅司州。”
“……他就是傅司州?”
梁書音連嘖幾聲,想到些什麼,她看了一眼時宴,隨即笑了起來,“太好啦!”
鬨劇散幕,沈既南給附近幾個卡座的客人都免了單,以表歉意。
……
梁瓷走出酒吧的時候就被一陣溫熱的風兜了一臉,今年的夏天來的似乎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