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點了一下頭“可以的。”
她平時也沒少見有鄰居把車停在家門口邊上。
說話間,傅司州已經下了車,拉開後座的車門,把裡麵梁瓷小姨給她裝回來的一些月餅水果提了出來。
梁瓷見狀,連忙下了車去開門。
九月的晚風涼,大門才被梁瓷推開,濃鬱的桂花香撲麵而來。
“桂花?”
梁瓷開了院子的燈光,回身關上門,才往右邊的牆角指了指“那裡種了一棵桂花。”
傅司州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在一簇簇的花叢外,果然看到那綴滿了小白花的桂花樹。
“學長,晚上院子蚊蟲多。”
一整院子的花當然是好看,但好看也是有代價的,雨後和晚上,院子裡麵的蚊蟲就像是集體出來旅遊。
傅司州收了視線,跟著她往入戶門那邊走。
梁瓷進門後拿了新的一次性拖鞋放在傅司州跟前“可能有點小。”
她這裡,除了趙念千來過,就沒彆的人上門了。
傅司州手上拎著東西,梁瓷換好鞋才發現,連忙轉身過去從他的手上把東西接走“學長,你要喝些什麼?”
梁瓷把東西放在桌麵上,挽起頭發夾好,一邊問他一邊給自己倒了杯溫水。
“溫水就好了。”
梁瓷接了杯溫水遞給他,見他打量,也沒有出言打擾。
傅司州喝著水打量了一會兒,“你一直住這裡?”
“也不是,沒有退圈之前,我住在傾雲那邊。”
怪不得時宴找不到她。
當然,這話傅司州沒有說出口。
他走到那窗台前的高凳上坐下“白天這窗打開,很好看吧?”
“是挺好看的。”
傅司州說隻是坐坐,就隻是坐坐,人在她家坐了不到十五分鐘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