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住哪兒?”
時宴開門見山。
這半個多月來,他讓人查梁瓷,卻發現什麼都查不到。
她退圈前唯一的住所傾雲,可四個月前,梁瓷已經把傾雲的那套公寓轉手賣出去了,還是低價賣出去的。
幫她掛牌的中介說,當初梁瓷掛牌賣那套公寓,給他的唯一壓力就是時間。
她不在意買家砍價,低於市場價80萬以內,她都接受,裡麵的家具她也不要了。
傾雲的公寓開盤半年多,就差不多售罄了,更彆說梁瓷的那一套還是熱門戶型,樓層和戶型都是極好。
這兩年房地產的環境不太好,可傾雲的房價隻升不降,她卻降價五十萬,不過半天時間就賣出去了。
而他現在才查到,梁瓷的過戶手續早就已經完成了。
這是他唯一知道梁瓷的住所,可現在這住所她已經賣出去了,他如今連她住哪兒都不知道。
李易查了整整一周,什麼都沒查出來,梁瓷的人際關係也是一片空白。
他甚至懷疑,就連梁瓷這個名字都有可能隻是藝名,不是真名。
傅司州看著他,輕扯了一下唇角,露出幾分嘲諷的笑“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聽到他這話,時宴的臉色有些難看。
“她過去三年多都圍著我轉,你不會以為她現在圍著你轉,是移情彆戀了吧?”
時宴說到這,冷笑一聲“她不過是衝著你的錢來。”
傅司州臉上的笑容完全收了起來,看著時宴的雙眸也冷了幾分“時宴,你真不配得到她那麼多年的喜歡。”
“你妒忌?”
他笑著,有些得意“妒忌也沒用,她喜歡的人是我,不是你。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
傅司州不想再跟時宴多說,他永遠都無法理解時宴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傲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