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之後,他們其實也不是沒有見過麵,見麵梁瓷連招呼都不願意打,可想而知是多想跟他們劃清界限。
秦宋文放下酒杯,傾身雙手抵在腿上,看著他“其實你不應該去找她。”
時宴聽到他這話,抬手把酒杯扔了,“我是這麼好招惹的嗎?”
玻璃杯摔在地上,哐的一下直接就碎了。
秦宋文看了一眼“過去的三年你有過無數次的機會。”
畢竟是多年的好友,太過難聽的話,秦宋文就不說了。
……
趙念千沒在梁瓷家住很久,國慶過後,她又組了個團,準備爬五嶽。
這不是趙念千第一次爬五嶽了,不過以前她都是春夏去,少有在秋冬去。
不過她覺得每個季節都有每個季節的美,她出門前,再三問梁瓷要不要一塊。
“婉拒了哈。”
梁瓷抽回自己的手,指了指安檢口“進去吧。”
“行吧。”
上個月時宴派人跟著她,跟到梁瓷家。
原本以為時宴還會再來,但那天晚上之後,一直到今天,梁瓷和趙念千都沒有再見時宴來過。
趙念千那口氣才一點點地消了,不然她真的想在出發前去把時宴打一頓。
“我走啦,十二月之前回來。”
“嗯。”
梁瓷應了一聲,看著她過了安檢,然後才轉身去坐地鐵回家。
國慶過後的a市似乎入了秋,這幾天的溫度最高溫都沒有二十度。
花園裡麵的那些已經不如一個月前漂亮了,甚至許多都已經不開花。
院牆邊上的薔薇花也不如之前繁茂,梁瓷回家後換了身衣服,開始修剪花枝。
整個院子將近一百平米,打理起來其實很費時間,所幸梁瓷沒什麼正經的事情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