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摸了一下自己發熱的耳根,也勾唇笑了起來。
馬場在郊外,兩人回到市區,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
吃過晚飯,傅司州送她回去。
車子還沒開到梁瓷家門口,就已經看到旁邊停著的那一輛邁巴赫。
傅司州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偏頭看向一旁睡過去了的梁瓷,緩緩停了車,卻沒把副駕駛上的人叫醒。
傅司州的車開進巷子的時候,時宴就看到了。
見車停下來,他掐了煙,走上前,隔著擋風玻璃,看向副駕駛上睡著了的梁瓷。
他突然想起兩年前的一天夜裡麵,他和秦宋文他們散了後,出了俱樂部,看到梁瓷經紀人的車停在門口。
見他出來,秦蓁上前,跟他說梁瓷等他很久了。
那時候的梁瓷也是在車裡麵睡著了,大半張臉被圍巾裹著,他看不清楚她的臉,隻隱隱看到她緊合的雙眼。
他當時走過去,敲了一下車窗,梁瓷就醒了。
剛睡醒的雙眸盈著水光,看向他的時候有些亮,她好像很開心,喊了他一聲。
時隔兩年,他再次走到車窗旁,抬手想要敲響車窗,卻被下車的傅司州攔住了。
“你沒看到她睡著了嗎?”
傅司州說著,狠狠地甩開他的手“還是說,你時宴想見她就得見,從來都不考慮她想不想見你、願不願意見你的感受?”
“這是我跟她的事情。”
時宴不爽地推了傅司州一把,上前就想開車門把副駕駛上睡著的梁瓷喊醒。
傅司州見他頑固不聽,黑眸也徹底冷了下來,在時宴的手落在車門把上的時候,再次打開“你跟夏萱訂婚的事情人儘皆知,你今天過來找她,不過就是為了這件事。”
“你覺得你解釋得清楚嗎?說訂婚不是你所願,不過是兩家人的想法?”
說到這裡,傅司州嘲諷地笑了“你把梁瓷放在什麼位置?你把她當什麼?玩物?玩具?寵物?”
“傅司州,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